“那你们想要问什么呀？要不要从我先说？”郑巧莲却是问起了她之前说要询问话的事，问她能不能聪她先说。
“嗯，你跟我来。”向晓红点了点头，把她带到了外边，将陆远也叫过来了。“让陆师爷给你记，你就说说郑老夫人的为人，还有，如果她这段时间的状态怎么样？要是她不是自杀，听着，我是说，要是她不是自杀，你觉得最有可能杀她的会是谁？”
向晓红一口气问了所有的问题，而她并不打算关心郑巧莲怎么回答，反而是让她和陆远说。
“大娘人挺好的，我实在想不出她会得罪谁。不过她这段时间的状态是很不好，尤其是从我哥可能杀了人后，状态特别不好，一天在家神神叨叨的。”郑巧莲按照向晓红给的问题，一口气就回答了出来。
这回答的流利的，完全都没有思考过，要不是情况属实，那就只可能是她提前想好了的。
当然这些没必要想了来伪造，估计这个是真的。
“嗯，差不多了。”向晓红点了点头，又走到屋里将那天的几个下人叫了出来。
“你们大夫人对你们怎么样？”向晓红这次并没问他们看到郑老夫人跳下来的事，反而是问了郑老夫人对他们的待遇。
“大夫人人很好的，对下人还是对家人，都很好，很慈祥的老人，没有人对她有意见。”那些下人的回答几乎差不多是这样。
后面向晓红又对他们问了对郑巧莲的问题，回答的也是差不多，郑老夫人最近情况不是很对劲，一直有点儿神神叨叨的。
“那你们那天是真的看到了她是慢慢飘起来的，还是看花眼了？”向晓红看那些问题也没有太大差距，就只能问郑老夫人跳楼时的事了。
“我没看清楚，是她叫我，我才发现老夫人站在了围栏上面。”有个丫头摇了摇头道。
虽然那天有十几个人在前面，可是郑老夫人跳下来时，只有几个人看到。
“我是看到，好像是有什么拉着老夫人往上一点儿一点儿提上去的。”另一个丫头抢着回道。
“你们还有人看到的吗，是这样的吗？”向晓红又看了其他几个人，问道。
“我当时也看到了，本来我是要叫的，但我吓住了，老夫人就是像鬼附身了，是慢慢升上去，然后跳下来的。”另一个人很肯定的回道。
“看来和我之前问的差不多，还是说是老夫人是鬼附身，然后跳下来的。”陆远皱了皱眉，有了些怀疑。
“你真相信有鬼？”向晓红看了陆远一眼，看他的意思，他的信念都被这个案子在动摇了。
“可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解释呢？”陆远皱着眉对她反问道。
“先别争论，我现在和你说多了没用，等我们回去验尸后，你就会发现不是这样的了。”向晓红懒得和他争论，只有等证据放到了他面前后，它自然就会相信了。
“那我们现在要回去验尸吗？”陆远也不会和她争吵，她说能查出原因的，他一般都会选择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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