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肖清芳想的脑子打结也想不明白的时候，慕云谦主动开口了：“因为顾家答应还当年欠慕家的钱。”
肖清芳：“……”
所以这是钱的事？
闹了半天，竟然是因为当年顾家欠慕家的钱？
只要顾家还了欠慕家的钱，慕云谦就跟顾家合作？
肖清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！
慕云谦看着肖清芳傻呆呆地坐在自己面前，很好心地解释：“我爸爸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，认为只要顾家肯还钱，慕家就能撑过去。”
“你爸爸……”现在在哪儿呢？
“可我知道，那是不可能的，因为背后的人，不会让慕家撑过去。”慕云谦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淡然，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。
“那你还……”肖清芳想不通。
“可那是我爸，他既然如此执念，我就让顾家还钱，还了钱，我爸心里的执念就放下了。”
所以这是一个尽孝心的故事？
肖清芳：“……”好吧，彻底无语了。
慕云谦成功让肖清芳闭了嘴，心中却并没有什么成就感。
这只是自己计划中的一环，不过是按照计划在走罢了，又有什么好稀奇的？
“其实我们合作也不是不可能。”慕云谦突然又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肖清芳眼睛一亮，看着慕云谦连眼睛都不敢眨。
“只要你能帮我从顾家把钱收回来，我就跟你合作。”慕云谦开出条件来。
肖清芳苦笑：“你这是想让我跟顾家彻底撕破脸吗？”
要知道顾家和肖家都有珠宝品牌，一直以来虽然并不怎么往来，却也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，大家维持着微妙的平衡。
可现在慕云谦却说，要自己去顾家帮他收钱？
你倒是不如直接说让我上门去决裂呢！
慕云谦不说话。
片刻之后肖清芳回过神来，很郑重地保证道：“你放心，无论什么时候，我都站在你这边，绝对不会帮顾家。这是我的承诺。”
慕云谦没有说话，只是一如既往淡淡地看着她。
肖清芳也不知道自己猜测得对不对，反正合作的事情暂时搁浅了，她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，于是起身告辞：“那我就先走了，你有什么事情需要肖家帮忙，只管开口。”
接个善缘，总比撕破脸强。
“好。”慕云谦点头。
肖清芳满心不甘地离开了。
慕云谦看着窗外，马上就要入秋，天气渐渐温和下来，太阳也没那么晒得厉害了，可战斗，才刚刚打响。
第二天下午，经历了一天的煎熬的顾中廷，早早就来到了慕云谦公司的楼下。
中心大厦是这周围最高的房子，而顶层，则能俯瞰大半个武都市，所以顶层的租金也是最贵的。
慕云谦能够将中心大厦的顶层租下作为办公室，本身也是一种实力的宣告。
只是这样的实力，在顾家面前，还并不构成威胁。
但是有了天雅的支持就不一样了。
如果能够跟天雅一起冲出华国走向世界，云间珠宝未来的发展不可限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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