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卫青说话的声音很低，但瘟神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，说道：“小子，你可别小看这牛眼泪。牛头马面，最初便是一头牛一匹马忙碌而死，阎王爷感念他们的劳苦，才给他们在地府当差的。而这些所谓的牛马，是上辈子造孽缺阴德，才轮回做牛做马，临终的时候，它们会看到自己的前世，便会留下悔过的眼泪，这玩意，稀罕得很！”
“一个人在临死前都不见得有几个悔过的，更何况是牛马呢。”
卫青这才释然的笑了笑，的确人有时候还比不上一个牲畜呢，就拿张荣华来说，羊有跪『乳』之恩，鸟有反哺之情，而张荣华为了金钱竟然想要谋害自己的亲哥哥一家，现在就看那个刘司机明天能不能收集到张荣华犯罪的证据了！
“愣着干嘛，过来帮忙呀。”瘟神将一件件东西摆出来之后，说道：“现在张富贵的魂魄算是召唤过来了，接下来就是灵魂回窍。这是白瓷大碗，这是一块青砖。”说着将青砖轻轻的放在白瓷大碗上，说道：“这就算是奈何桥了！”
卫青嘲笑道：“这也未免太儿戏了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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