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实打实的缩尺成寸，空间法则的代表能力。
“你是鬼王的师傅吗？”叶凡不敢大意，问话的同时绷紧了身体。
时间，空间。作为法则里最特殊的两个存在，其强大是无语言表的。
“鬼王的师傅？”而听道叶凡的问题，老人一笑：“这倒不是。”
“我和他有些渊源而已，所以传了他些术法。”
“只是如此吗？”叶凡没有放下警惕。
“若不止如此，那我为什么不出手帮助他呢？”老人的解释十分简洁，却也无懈可击。
叶凡也是一怔，的确，掌握着空间法则，他如果真是想帮助鬼王的话，于自己来说或许是毁灭性的打击。
“小友，你已经大获全胜，能否放过老头子的宠物。”而老人并没有继续解释，看着被叶凡困住的水母，面带笑容的问道。
“宠物？”听到这话，叶凡的眉头微微挑起。
宠物和御兽是两个概念。
很少会有御兽师称自己的御兽为宠物。
“人族历史近千年，史书记载了大部分的强者，我并没有发现什么时候出现过一个掌控空间法则的强者。”老人没有展露敌意，叶凡则是问道：“敢问前辈，你的身份是什么？”
“我是人族，你不必担心。”老人看出了叶凡的试探，微微摆手：“不过我很少出现人前，你不知道，也很正常。”
“何况你知道的史书，只有一千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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