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灿将手机递到扎西木面前，轻声道：“这些都是傅长生去过的地方，我们要不要再去看看？”
扎西木摇头道：“不用了，如果这些地方找到了，他早就离开了。”
“我今晚休息一下，明早用密宗占卜术，就能找到九阴玄女在哪里。”
“放心哥哥，我们会赶在他们前面的。”
见苏灿表情没什么表情，扎西木歪着头问道：“怎么？看你的样子一点也不高兴，难道你不想去那玄妙世界吗？”
苏灿摇了摇头：“我去那个世界做什么呢？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，对我并没什么吸引力。”
“呃，你不想长生不死？”扎西木似乎很难理解这个问题。
长生不死？
“我当然想长生不死，可我还有心爱的女人，还有女儿，还有我的亲人。我要舍弃他们吗？”苏灿反问扎西木。
后者无法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阿米托福。
抵达酒店后扎西木很快就入睡了，关键是他非要和苏灿开一个房间，说是睡的香一些。
次日清晨，苏灿醒来之后，就看到扎西木已经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。
他将身上的袈裟脱下来平铺在了茶几上，用烟灰缸压住袈裟，就盘腿坐在了沙发上。
“你这就开始占卜了？”苏灿点燃一支烟发问。
“还在等水。”扎西木闭着眼说道。
水？
很快，房间门敲响，苏灿打开门后，见那两名喇嘛弟子端着两碗水站在门口。
苏灿只是低头看了一眼，便知道了这两人手中端着的是无垠水，是清晨天降露水，还未触碰过地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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