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迟羡毛茸茸的后脑勺，和他相互依偎在一起，没有言语。
不一会儿，云慕乔收到A国传来的消息。
失踪好些天的霍骁，找到了。
准确的说，是他自己回去的。
跟着霍骁一起出国打拼的助理小许说：“也不知道霍先生在失踪的这些天里，遭遇了什么事，整个人都很颓废，感觉像是被人抢了，又像是被人强了，也可能两者兼有。”
小许附了一小段视频发给云慕乔。
视频里，应该是霍骁刚回去时录下的。
满身狼狈，胡子拉渣，两眼无神，连脊背都塌了下去，比六年前想要跳河自杀时，还要无助和绝望。
云慕乔只看了一遍，就退出了视频。
她给小许发了条消息。
“看好他，别让他做傻事，不行就给他找个专业的心理医生。”
有病就治病，找她没用。
她能拉住一个人不让他跳河，却拉不住一个人的心自我溺毙。
消息发过去没几分钟，小许就打了电话过来。
云慕乔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，犹豫了一会儿，站起身去了外面才接通。
云慕乔知道，打电话来的，不是小许，而是霍骁。
她没有说话，对面也没有。
良久，电话那边才传来一句哽咽的道歉声。
“对不起。”
霍骁在电话里压着声音哭了许久，云慕乔的心情有些复杂。
最终只说了一句话。
“霍骁，向前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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