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我会全部告诉你。”叶惟温柔的说，转身走向那边的饮品机，“咖啡还是茶？”
妮娜抓着大号床上的枕头就扔去，话声寒冷：“尤尼克，去年我说过，不要再骗我！我不喜欢别人骗我，尤其是我的男朋友。”她的嘴唇微颤，“老同学？你就不敢说是莉莉-柯林斯？如果不是你失控打人，那我是不是永远不会知道？认真告诉我！”
“我只是不想气氛那么紧张，我们可以轻松的说这事，因为真没有多严重。”叶惟把枕头放回去，走去要搂吻她。
“别碰我！”妮娜狠狠地推开他，“对我很严重，很严重，很严重！”她几乎一下哭了出来，“我男朋友在别的城市打人，为了他的前女友，这是什么事啊……”
见她情绪这么激烈，叶惟皱起眉头，呼出一口气，往床边坐下，早有意料了。
“你先听我说完，你知道我和莉莉的曾经，去年7月我们分手了。不只是因为克里斯汀-斯图尔特的事，还因为这个助理。”他把事情的缘由说出，今年8月时解开了误会，他寻找多洛丽丝，然后是昨天的事。
这一小会，妮娜听得浑身直发颤，气息沉重了起来，漂亮的脸蛋没了神光，“你说……因为你误会了柯林斯，你才和我在一起？”
“不是！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你。”叶惟以最真诚的态度回答她，“你拯救了我。”
“那为什么？你不告诉我？”妮娜的泪珠在眼眶打转，手足无措地徘徊，“8月到现在多久了，你不告诉我？我明白了……！”她惊惶，焦急，羞愤，“为什么莉莉-柯林斯那样看我，像我是个闲人，一个傻子，她在嘲笑我……”
“没有人嘲笑你。”叶惟急忙安慰，“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这件事太过诡异，我不想你胡想，而且我们是异地恋，你知道了很容易会疑心我这边，这只有坏影响。我和莉莉不管为什么分手，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过去了？这叫过去了？”妮娜忍着什么，忍得贝齿都在打格，“不想我搬来洛杉矶的真正原因是这个吗？我是你多伦多的女朋友，柯林斯是你洛杉矶的女朋友！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叶惟无力的躺倒床上，又坐起来，“相信我，不是的！我和莉莉虽然没了误会，但并没有什么来往，只有有时候的偶遇，因为工作、节日等非常偶尔的电话，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妮娜沉默着摇头，双眸黯淡中生着怒火，“我再也不相信你，你是个骗子，莉莉-柯林斯是个婊-子！你们都是混蛋！！”
叶惟站了起身，走去她，话声不由高了点：“妮娜！莉莉是个善良的女孩，像你一样。我们的事情里，莉莉没有做错什么，从来没有，也像你一样！”他呼了又一口气，“昨天我和她谈过，我们决定不再来往，普通朋友也不了，就是觉得不适合。”
“为什么不适合？”妮娜冷笑了起来，看他还在急着为柯林斯辩护，心中喘不过气，“你和我分手，不就适合了吗？”
“嘘，别说那个词。”叶惟把她搂入怀中，重重地搂着，脸庞贴着她的秀发，“我愿意永远这样抱着你。”
“因为我的身体？我的身体让你很爽是吗？”妮娜颤声。
“每个人都由身体和心灵组成，我当然爱你的身体，我爱你的全部。”叶惟亲吻她的额头，“你就是这么可爱。”
“不是这一回，甜言蜜语解决不了这个问题……”她有些啜泣：“我明白了，我有多蠢都明白了，我相信你和柯林斯没有偷情，你不是这种人，我知道你没有，但你爱着她！尤尼克，你爱她！”
叶惟有几秒的沉默，“妮娜，我爱你。”
这几秒的沉默，让妮娜暴然激动万分：“不是你爱不爱我，是你爱着莉莉-柯林斯！！！”她挣扎地推开他，崩溃的甩手，“如果我们分手了，你立即就会和她又在一起，对不！因为你爱她，你为她出拳打人，为了她你宁愿毁掉自己，你宁愿不去多伦多！”
她的脸容已经满是泪水，巨大的痛苦淹没着整个世界，“我给你发照片，我等着你，我是你女朋友，你都不去多伦多……”
妮娜是个傻瓜！一个失败的傻瓜！不管做什么，永远比不过他的莉莉，他仙女似的莉莉！！！
为什么我看世间万物都是莉莉……她知道这首情诗，她知道……
“你都不去多伦多，你宁愿……！”
“正因为你是我女朋友，我才先去旧金山解决掉那件事，我们有的是时间！”叶惟不得不大声盖过她的喊声，“妮娜，你知道的，我会为你做一切的事！谁敢欺负你，我会杀人。”
“那我要你去死！你去吗！？”妮娜又一通大吼。叶惟认真说：“假如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，我绝对会把我的木板给你。”妮娜越听越吼得疯狂：“你爱着莉莉-柯林斯，你爱她，你爱她，你爱她，承认啊，你不爱她？你告诉我！你爱她！”
叶惟侧了侧头，望向别处，又看回她，艰难的沉声道：“莉莉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和特殊的一个人，我在乎她，我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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