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牧歌被丁辉带到身边去教导了。
虽然他还没有成为圣子，但是这个信号已经不言而喻。
他并没有因此而飘飘然，主要是因为在第二个世界中，夏牧歌就是一个宗门的圣子。
可以这么说，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是真正的一人之下，被不少人追捧。
虽说那个时候所在的宗门并没有圣地这么大，但是感受还是一样的。
反倒是夏牧歌如此沉稳，让丁辉高看一眼。
丁辉其实是对夏牧歌有一点防备的。
毕竟夏牧歌的资料是孤儿，他甚至怀疑这可能是被安插进来的细作。
但后来一想，又有哪个势力愿意将如此天赋的人当成细作呢，好好修炼不好么？
再加上张皓然自暴自弃，他这才慢慢放下防备，尝试接纳夏牧歌。
这么看来，夏牧歌的表现比张皓然好多了。
张皓然成为圣子之后，几乎对别的弟子不理不睬。
这种孤高的人，若是真的继承了位置，那么很容易被算计，又或者让弟子们离心离德。
天才不代表就能掌握好一个宗门。
只是，没有出众的天赋，压不住别人罢了。
但是，夏牧歌就不一样。
夏牧歌虽然有出众的天赋，但是并没有因为天赋而看不起别的内门弟子。
他看起来比张皓然好多了。
尽管说有一个天赋一般的伴侣，但这也不算什么事。
虽然他更想让圣子与神女峰的继承者联姻，但是看到张皓然追逐萧疏言的窘迫，那么这个念头还是先断了吧。
这种时候，夏牧歌与张皓然做对比，那么张皓然的劣势就很明显。
夏牧歌更符合一个成熟的继任者。
丁辉对他讲了神意门的历史，以及各个山峰的情况，以及如今内门弟子数量以及资源来源。
神意门家大业大，但其实花销也不少。
仅仅靠着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完成任务，根本无法维持偌大的宗门。
宗门都是依靠着一些城市的供奉，以及一些依附宗门的商会，还有矿产资源等。
这些收入才能让一个宗门运营下去。
但即便如此，因为内门弟子太多，又没有明显的清退机制，导致许多东西浪费严重。丁辉对此也非常头疼。
如果放弃这些内门弟子，那么这些弟子仇恨神意门了怎么办？
但是，如果不放弃的话，那么就是间接性的资产流失。
这种情况下，即便是他也头疼了。
而对此，想要解决的办法也只有让这些弟子多去几个秘境，然后获得机缘。
如果没有机缘的话，那么多死几个内门弟子，似乎也没什么。
在丁辉教导夏牧歌的时候，另外也有不少人在巴结秦婉宁。
这个时候的秦婉宁已经灵者四品了。
这个修炼速度其实不算慢了。
但是，对于天才来说，反倒像是龟爬一样。
只不过，她对现在这个情况算是能接受了，至少总比之前一直卡在武者境界要好。
在夏牧歌成为圣子的消息传来，好似只是一瞬间，她就发现与自己攀谈的人有好多。
这些人其实都没有放弃投机的机会，曾经张皓然看重郭阳，这些人就捧郭阳的臭脚。
现在也是这样的，如果有一天夏牧歌出事了，那么他们绝对会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秦婉宁自然也不会像是郭阳一样，对别人眼高于顶。
夏牧歌的力量是夏牧歌的，她也知道自己的力量才是自己的。
哪怕现在和夏牧歌是那种关系，但是这不代表就密不可分了。
秦婉宁还是很有分寸的人。
所以，她还是对这些人和颜悦色，竟是让这些人受宠若惊。
在秦婉宁的作用下，整个内门竟是形成了一批对夏牧歌的拥簇。
那么，这个时候的张皓然呢？
张皓然在喝酒。
自从品尝了酒之后，张皓然就离不开酒了。
只有喝酒，才能暂时的忘记烦恼。
然而，一开始他还喝不醉，毕竟他身上拥有灵气能保护身体，对于酒鬼来说，这太难了。
但是，张皓然还是有办法的。
如今的他还是圣子，虽然资源少了许多，但是却也能去买一些灵酒。
这种灵酒即便是灵皇都能醉倒。
反正现在也不能修炼了，那么他将自己的钱留下还做什么呢?
只能说，现在的张皓然已经自暴自弃的厉害，而郭阳内心则是充满期盼。
郭阳推荐张皓然喝酒之后，相应的遭受的毒打也少了许多。
但是，仅仅是这样，郭阳并不满足。
毕竟，张皓然可是带给他这么多苦难。
他又怎么会轻而易举放过呢？
想到这，郭阳决定加大剂量。
他能够有酒，还是之前还被追捧的时候，得到的好东西。
这些世俗的东西确实是对修炼没什么助益，但是对腐蚀人的心智还是很有用的。
对于郭阳来说，他知道怎么容易堕落，自然更知道怎么引诱张皓然堕落。
他不敢自己杀了张皓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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