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惊讶，当然惊喜...”
南宫灵发现自己懵了，真的浑身发木，甚至有些颤抖起来：“师祖开辟的这一方世界？”
师祖究竟是什么神通，究竟是什么境界？
这也太......
开天辟地，自古以来，只有传说之中的盘古大神才能做到...
有这么强大的师祖，自然而然的要兴奋，要高兴，要惊讶，要自豪...反正就是不敢相信。因为这，太难已让人相信了。
自家师祖，原来已经偷偷地，拥有了这种伟力？
是的，在南宫灵眼中，自己的师祖，就是偷偷地，修炼到了开天辟地的地步...自从认识自家师祖以来，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家师祖施展过多少神通...
除了阵法，真的还没有施展过其他法术道术。
现在，突然间就有了开天辟地的神通本领，其能不让人惊讶？
关键是，自家师祖真的太低调了，低调的令人发指...已经有了这种神通本领，却还呆在修道界，为什么不去仙界？
仙界，不是更好吗？
南宫灵完全陷入自我意识之中，完全忽略了外界的一切...
“老师...”
看着南宫灵如此深情，白一源有些无语。甚至，他现在有些害怕了：“小灵儿不会出事吧...”
是的，小灵儿不会出事吧...
谁让他多嘴，说出老师开天辟地这件事情的？现在好了，小灵儿说着很惊讶，很惊喜，就完全魔怔了。
微微摇头，张道然淡然的脸上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变化：“无妨，她陷入自我意念之中，这也算是一个机缘吧，能够自己走出来，就会心境提升一大截...如果不能自己走出来，就要有些麻烦了...”
“会有什么麻烦？”
白一源一惊，这件事情毕竟是因为自己多嘴，导致的南宫灵陷入自我意念之中，如果南宫灵能够自己走出来，那是皆大欢喜...
如果不能自己走出来...
白一源有些害怕了，这可是害人啊！
“有什么麻烦，就要看她自己了...”
张道然也不多说，指了指石墩：“你且坐下吧...”
白一源无奈，只能坐下去，只是心中烦躁，让他坐立难安。一双眼睛，始终盯着南宫灵，仿佛害怕南宫灵下一刻就要出事一样。
“你的心太乱了...”
张道然轻声说道：“你这样是不能安莘修道的...一切有因必有果，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什么？结果是什么？”
白一源一呆，他哪里知道事情的起因是什么，他哪里知道，事情的最终结果是什么？
事情的起因，他一直都没有注意，现在去回响，都没有想出来，这件事情为什么就这样发生了...而结果，现在陷入自我意念之中的南宫灵，还没有醒来，也没有出事，天知道结果...
“不知道的话，就自己去想...”
张道然没有直接告诉他，而是只因他以另一种方式去感悟：“事情的起因错在你，还是在她...事情的起因，是因你而起，还是因她而起...所谓有因必有果，所以因果循环，之后的事情，你就会知道了......”
白一源有些迷糊，也有些明悟...
明悟中有些迷糊，迷糊中有些明悟...转来转去，白一源最终还是有些懵了：“老师...”
白一源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，要是告诉老师，自己没有听懂，会不会被老师嫌弃？要是说自己明白了，让老师认为自己可以塑造，但是自己真的没有明白啊...
他在想什么，张道然一清二楚，也没有去安慰他，也没有点明他。
微微摇头，继续观悟道经，张道然也不再说话...
不知何时，张道然这才微微抬头，看向天空之上：“好奇怪的感觉...”
这种感觉，仿佛亘古之前，仿佛蛮荒之内...仿佛天上地下，仿佛万千宇宙，一种让人恐怖的声音传来，想要仔细聆听，却又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“难道这是错觉？”
张道然现在的修为境界，穿梭时空不是不可以，只是不知道空间坐标，漫无目的的穿梭虚空，还是有些危险...
是以，张道然推衍无数次，始终难以明白，上古仙神，天上地下，那些神明都已经去哪里了？只是推衍结果，始终没有答案...
“猴儿...”
忽然叹息一声，张道然唤了一声白一源：“你且去三清观外，迎接人族人皇...”
白一源一愣，人族人皇？
那是什么？
虽然不明白，白一源还是起身向三清观外走去...
在白一源离开之后，张道然伸手一指，一道紫芒把南宫灵包裹其中，氤氤氲氲，蓦然慢慢消失。
这一边，白一源走出三清观，忽然倒抽一口冷气。
“这...”
这......
进入这里的三清观之前，白一源记得清清楚楚，三清观门前，正是无垠水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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