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说好了，今天不用来送我。”
“你妈怕你饿，特意做了好吃的给你送来。”
“你在中央歌剧院时间还短，还需要打好人际关系。”
“这些吃的，你妈特意多做了一些，待会你可以分给你的朋友们。”
“还有，爸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，这钱你拿着，生活好点。”姜忠国塞过来一个钱袋子。
程月怎么可能要他们的钱？
她本来就不缺钱。
“爸，东西我收了，钱就不需要了。”
“这些钱你留着，去了分厂还需要用的地方多着呢。”
“你这孩子，爸有钱，知道该怎么用。”
“有我也不要。我要留着给你和妈买糖吃呢。”
程月声音俏皮而灵动。
“爸，妈，阳阳，保重。”程月一一的抱了他们三个。
“以后有空，我会回来看你们。”她说。
“还有，分厂能早点去，就早点去。”
姜忠国听到这里，发觉程月脸色严肃，问。
“月儿怎么这么说？”
“可是又出了什么变故？”
“嗯。”程月点头。
她本来是想要留信告诉他们。
既然他们亲自来了，程月就亲口提醒他们。
“林志雄昨天晚上跟踪我，想要趁机报复。”
“从北大荒外逃的林芳华已经同他们母子联系上。”
“林芳华这次吃了这么大一个亏，我怕她会殃及你们。”
“所以这分厂，能去就快点去。”
“关于分厂的一切信息，你们也尽量保密。”
“这，月儿你没事吧？”周爱茹目光打量，很显然的更关心程月的身体是否安好。
“没事。”
“林志雄又被我送进去了。”她说得轻描淡写，并不想要让他们担心。
“阳阳，有事记得给我写信，发电报，打电话都可以。”
“保重。”
程月说完，那边中央歌剧院的人已经在上车了。
她再次看了他们一眼，同他们挥挥手，转身离开，回归队伍。
大卡车拉着程月他们离开，程月冲着人群里面的程阳和姜忠国两口子挥手。
“爸！妈！阳阳！回去吧。”
“月儿，你保重，一定要记得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我们安顿好了，就给你写信！”
……
北大荒某处靠近边境的地方，破旧的木屋里面，熟悉女人的面孔被房间里面的柴火照亮。
一个妇人说，“女同志，今天也是奇怪，有人问到我家，来找你的消息。”
“我给随意的编了一个借口糊弄过去。”
“你看看，你借用了我家的地址和我闺女的名字写信，这是不是？”
妇人搓着手指，要钱的意思很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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