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牧竭尽全力去拽司机，司机却痛苦哀嚎。
“腿，腿折了。”
当时的场面，张牧只觉得脑袋一片混乱。
电话里面喂喂喂说了好几遍，他才回过神。
“楚楚，带人沿路来救援，快点。”
那边沈若楚一瞬间脑子也懵了，回过神颤抖着声音告诉张牧。
“马上到。”
电话被挂断，张牧收起电话就赶紧去车里拉人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都哪里受伤了，只感觉手疼，腿疼，后腰的位置也很疼。
但眼前害怕车子爆炸着火，导致里面的人二次受伤，他只能疯了一样拼尽全力拽人出来。
没学过急救，不懂怎么办，只知道拽出一个是一个。
脑袋里嗡嗡嗡的声音，吵得他根本听不见任何人说话。
就连沈若楚带人赶来救援都不知道。
随后意识清醒的时候，整个人都已经坐在救护车里了。
张牧一把抓着沈若楚的手，问道：“有人死了吗？”
沈若楚摇摇头，使劲抓着他还在颤抖的手。
“放心，没有人死，现在都在救护车里。”
张牧就记得这句话，是最后的记忆，随后就彻底陷入昏迷。
再醒来的时候，已经躺在病床上，浑身上下都绑着绷带，一动不能动。
好容易开了口，说出来的声音也异常沙哑。
“人都怎么样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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