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
一个穿着唐装，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子，从后堂走出来。
旗袍服务员连忙道：“老板，这位先生说，这幅郑板桥的画是假的，让我们必须给他一个交代。”
“你有没有告诉他，我们古今古玩店，是江海市最大的古玩店，我们只卖真品，还承诺假一赔十。”
“说了，但他们还是坚称这幅画是假的。”
老板道：“是哪位先生，觉得这幅画是假的？”
“是我老同学的男朋友。”
石华云板着脸道：“老板，你们卖假货，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。”
“请问，你们如何证明，这是假货？如果能证明，我愿意以这幅画的十倍价格赔偿各位，但如果不能证明……”
唐装老板眼神一冷，沉声道：“随意污蔑我们古玩店的声誉，也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被唐装老板眼神注视，石华云有被吓到。
因为他根本看不出，这画为什么是假的。
于是，他按照早前的计划，直接将锅甩给程辉：“程辉，你不是说这幅画是假的吗？你告诉老板，这幅画到底哪里假了。”
唐装老板也看向程辉：“年轻人，这幅画哪里假了？”
程辉道：“哪里都假，看起来像是老物件，但味道很新。另外，这画轴缺少灵。”
“灵？你咋不说是鬼呢，比如某些人装神弄鬼。”唐装老者板着脸道。
程辉解释道：“我所说的灵，不是灵魂，而是灵气。古代的灵气比现代充裕，储存几百年的东西，都会沾染一点灵气。这是鉴别古今最简单的办法，而这幅画中，没有灵气。”
唐装老者皱眉道：“一派胡言，我从未听说，有人用灵气来鉴别真伪，年轻人我看你是找不出问题，所以才强行编一个理由，污蔑我古今古玩店的声誉，说，是谁指使你干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！”
忽然，石华云开口说道。
唐装老者看向石华云道：“你知道什么？”
石华云道：“程辉，你说你没有工作，该不会是你缺钱，所以才想讹钱吧？”
“世上怎会有像你这般卑鄙无耻之徒，老同学，这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，你可别被他骗了啊。”
徐烟俏脸冷了下来：“他骗你钱了？”
“没有！”
“那他骗你感情了？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
“既然他没有骗你钱，又没有骗你感情，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是骗子？”徐烟强势质问道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，事实摆在眼前。这幅画明明是真的，他却说是假的，不是想讹钱是什么？”石华云抓着假画不放。
徐烟冷声道：“程辉从不说谎，既然他说这幅画是假的，那就一定是假的。”
老板不悦道：“那就拿出证据出来。”
程辉拿起画轴，轻轻一撕。
撕拉！
画轴被撕成两半，石华云看傻逼一样看着程辉，冷笑道：“程辉，你以为你毁灭证据，就能证明这幅画是假的，你是不是太天真了？”
程辉道：“傻逼，你不是对古玩很懂吗？古人都是用宣纸作画，你看看这张画中，有什么成分。这是塑料颗粒，难道古代用塑料造纸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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