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袁嘉渔没呆几天，楚柏便因为工作的缘故去了趟京都。
不曾想，倒是在这里遇见了许久未见的老朋友。
栗瑶。
“你这座驾和你还真有点像啊。”楚柏看着有着娇小身躯的栗瑶开着一辆霸气无比的悍马。
虽然反差感挺大的，只不过想到栗瑶本身就是个霸气高冷的女人，倒也是也能够让人释然。
楚柏在京都工作期间意外遇见了栗瑶，于是两人便在忙完了后约在了一起。
“上车。”栗瑶一如既往的清冷，没有对楚柏的打趣解释什么，歪了下脑袋示意楚柏上车。
楚柏轻笑一声，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。
坐上车，便随意扫了眼车内的装饰。
……清冷。
栗瑶挑了下眉头：“看什么？”
楚柏摇摇头，收回视线问道：“你最近一直住在这里吗？”
栗瑶“嗯”了一声。
楚柏皱起眉头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“你家不是在魔都吗？”
曾经有一次，他跟栗瑶录完歌被狗仔跟踪，也是那一次他才知道栗瑶的住处。
只是时隔太久，他竟然都快忘记了栗瑶的录音室在什么地方。
栗瑶闻言顿了下，“我在其他地方还有房产。”
楚柏一怔，哑然失笑。
对了，忘了她还是个小富婆。
随后便问道：“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？”
“一个酒吧……”栗瑶说完，停顿了下难得耐着性子解释道：“以前烦恼的时候就会到那里听会歌……是个清吧，很多有名气的唱作人也都会到这里唱歌，在圈内……挺有名气的。”
楚柏看过去，“所以你现在……很烦？方便跟我说原因吗？”
栗瑶默不作声。
楚柏也就不再多嘴，视线在栗瑶脸上停顿了会便很快收回。
二十分钟后。
一个略带小清新的酒吧映入眼帘，栗瑶轻车驾熟地带着楚柏进入酒吧。
五彩的灯光在整个大厅旋转着。
木吉他的声音清晰地从音响中传出，舞台中央，一个抱着木吉他的中年人深情地唱着歌。
【我曾爱上的那个姑娘，她笑起来很美
在那个不会说谎的年代】
缓缓的中低音满含着眷念……
楚柏望着这个中年人，怔怔出神。
“他叫郑齐，九十年代的老歌手，可惜一直没能火起来。”栗瑶看向楚柏，轻声解释了一句。
楚柏轻轻点头。
似乎是一种错觉，他听着这个叫做郑齐的歌声，好似听到了前世那位被毒哑喉咙的王姓歌坛老前辈和阿杜的结合体。
栗瑶选了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，两人就这样坐下。
倒是谁都没想到，尽管栗瑶选了一个这么偏僻的地方，但仍旧还是让人给发现了。
来的那伙人倒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，五人中三人都在歌坛有过不菲的人气。
但似乎，栗瑶并没有想要介绍的意思。
大概是楚柏戴着的帽子掩饰的太过完美，过来的五个中年男女也没有察觉到他的身份，只以为是栗瑶身边跟着的工作人员，便就没有放在心上。
一行人听着舞台上的歌声，时不时点评两句。
“郑齐的嗓子越来越哑了，早就跟他说过，这个圈子已经不适合他了，他偏不信。”陈姓男歌手摇头道。
“咦？这是什么歌？节奏倒是挺欢快的，要是给我唱，绝对能火。”古姓男歌手道。
……
一行人熟视无睹般点评着。
各个颇为自得，说起歌曲来历以及演唱者的身份背景时如数家珍。
甚至就连这些年的个别歌坛界的隐秘事，也好似一副亲眼所观的模样。
就好似在故意说给栗瑶听。
然而栗瑶在旁丝毫没有要理会的意思。
楚柏同样如此。
两个人倒是偶尔会低声言语一番。
正说话间。
台上来了一个年轻人，他是栗瑶身边那个陈姓男歌手带来的后辈，颇为看重，所以眼下格外聚精会神。
他演唱的是一首几年前自己创作出的一首老歌，嘶哑的声音，循序渐进，甚至比起楚柏刚刚听到的郑齐那首歌还更要惹人伤悲。
那五人继续评价着。
就在这时，栗瑶看向楚柏，右手手指跟着节拍，轻点在左手手背上，等郑齐演唱结束后，她扭过头看向楚柏询问道：“感觉这首歌怎么样？”
楚柏顿了下，摇摇头道：“乱七八糟，无病呻吟。”
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出，这个年轻人的歌就是拼凑在一起的粗劣作品，很老套……
一侧，那个陈姓男歌手听了楚柏的话，心中有些不悦。
小林是他带来的后辈，更是他们公司费了很大力气栽培出来的精英。
然而到了这个年轻人口中却成了一个不中用的东西？
陈楠眯了眯眼睛。
他心里怎么可能舒服？
但碍于这个“年轻人”是栗瑶带来的工作人员，所以也就没有当场发作。
等小林唱完，他招了招手。
小林立即小跑了过来，“陈老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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