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排名进入前3，或者前2，那就不同了。
前3名，毫无意外，绝对是佼佼者，实力是可以大幅领先其他的。
只不过，方天浩目前的实力，还没有到达前3名。
“你太谦虚了，我看你还很有潜力，估计不用多久，就能进入前3名，甚至第1名。
到时候，你就是元境界以下第一人了。”
方进天笑道。
父子两共同饮酒，让自己处于醉醺醺的状态。
事实上，他们现在的身体，根本不会被酒精影响，之所以还会醉醺醺的，是有意为之，故意让身体不排除酒精。
两人都在享受醉醺醺的感觉。
能和如此亲密的家人，一起把酒言欢，这种感觉，真的很棒。
“天浩，有一句话，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？”
方进天又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什么，你问。”
方天浩示意父亲询问。
“你和珍妮导师，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方进天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“什么怎么样了？”
方天浩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先拉扯着。
“就是你们的关系，到哪一步了？”
方进天好奇地询问。
其实这种好奇中，还带着浓浓的担心。
因为他知道，和这样的女魔头打交道，意味着什么。
但他也知道——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。
不入元境界，就是任人宰割，别人想要来搞你，有无数种方法，你怎么拒绝呢？
除了顺从，似乎没有别的办法。
“珍妮前辈帮了我很多，这几万年，她潜心教我她的拿手本领。
比如，她教了我怎么巩固天道，我以前虽然已经掌握所有天道了，但还有很多疏漏，她用一节课几千年的时间，帮我巩固。
后来，她教我怎么修炼自己的道，从一开始的打基础，到后面的举一反三，她对我的帮助很大。
我挺感激她的。”
方天浩如实回答道。
他是凭借良心说话，这番话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，就算是被珍妮通过元境界的强大手段探知到了，他也不怕。
相信这些话，珍妮作为专精心魔的强者，也早就知道了。
所以此时他这样坦诚地说出来，无可厚非。
“……”
方进天陷入长久的沉默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再次开口，询问：
“那天浩，我知道有一句话叫做——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。
她为什么愿意这样帮你？
你为此付出了什么？”
……
“这个……”
方天浩咋舌。
他没想到，父亲会问这样的问题，这个问题无疑非常直白，直入骨髓。
但他必须要回答这个问题，否则父亲一定会非常替他感到担心。
更何况，这个问题也没什么不好回答的。
“父亲，是这样的。”
他深呼吸一口气，组织语言来回答。
这时，方进天聚精会神地听着。
他想要分析分析，珍妮导师在这其中，究竟想获取什么。
“首先，元境界如果想要在我们这种人身上获取什么，其实轻而易举，都不屑于用什么手段，他们太随心所欲了，真正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方天浩说到这的时候，认真看了眼方进天，想看看方进天对于这句话的反应。
“是这样没错。”
方进天点了点头，表示认同。
“那么，倘若她有什么阴谋，我们怎么可能抵挡？
对此，我根本连猜疑的资格也没有。”
方天浩继续说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——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就当她没有在算计你？”
方进天很了解儿子，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，问道。
“是的，虽然这样说很残酷，但我们只能如此。
一个元境界的阴谋，我们除了顺从，还能有什么办法？”
方天浩无奈地笑了笑。
看着他脸上惨淡的表情，方进天愣住了。
直到此刻，他才直到这段时间，儿子经历了什么，内心承受着怎样的压力。
儿子一个人，在承受所有啊。
被一个元境界强者这样示好，以方天浩的心性，一定是觉得时不我待，想要快点儿变强的。
那么方天浩这段时间，一定每时每刻都想快点儿修成元境界。
“父亲，在这种前提下，我觉得——珍妮前辈对我还是挺好的。
她真的是打心里想要帮我，至于他的目的，我单方面猜测——是因为她太寂寞了，想要培养一个元境界强者，来陪她。”
方天浩继续说道。
“你有什么依据么？”
方进天问。
他心想，如果只是这个目的，那当然可以。
珍妮作为女魔头，颜值很漂亮，很有魅力，倘若方天浩与其平起平坐，那结为道侣也没什么。
反正对于元境界来说，本来所有事情都可以随心所欲，多一个道侣，无可厚非。
可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——
主动权在别人手上。
“有依据，我跟你说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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