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地上的胖子头破血流，眼神充满了恐惧，看到他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，可怕至极。
再也没刚才嚣张的气焰，连连求饶着：“向总，合同我同意谈了，咱们坐下来好好说。”
现在他是真的怕了。
向晗就是一个疯子！向家都是不善之茬！
“我现在不想谈了。”冷笑一声，他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纸巾，擦了擦手上的血迹，眉宇间尽是嫌弃。
血溅他手上了。
下一秒，他起身朝里面走去。
朝着秘书留下一句：“他交给你，留一口气就好了。”
不用质疑，有着洁癖的他，一定是消毒去了。
反复搓着那只手，期间一整瓶消毒水下去。
返回包间的时候，秘书果然留那胖子一口气，只见他躺在地上，脸色黢黑，口吐白沫。
“最近又研究什么出来？药效看着还可以。”
秘书无辜的推开双手，略带惋惜的口吻：“就那么一滴，人就这样的，太不禁摧残了。”
他可没动手。
毕竟，动手揍人不雅观，还不如拿来当小白鼠。
“另外两个人呢？”来的时候三个人，排除地上的那个，应该还有两个，不会趁机溜走了吧。
这个可能性不大。
胆敢跑一步，下场绝对比地上的人还惨！
一边收拾残局，一边给他解释：“我放走了，让他们回去叫人，我好试一下大家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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