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顾雅茗和韩惜羽世界里的顾雅茗，完全是两个人。
“我想想...我猜，哨子这个技能，应该是她母亲教给她的。”
韩惜羽回想起几年前和向珏见面的时候，向珏和顾雅茗之间的相处方式。
顾雅茗回来找他的时候，整个人都是疲惫和焦躁的状态，但只要向珏用一种奇怪的声调说话，她就会整个人紧绷起来。
韩惜羽甚至猜测，这枚哨子连顾雅茗自己都没意识到。
“哦，那她是也摆脱这个哨子了吗？”
愿安宁想起那天，顾雅茗哭着扑进韩惜羽的怀里，大声倾诉着自己的感情。
如果是上一世的顾雅茗，她一定不会这么做吧。
韩惜羽却否认：“不知道，应该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像我，在海国最后那两年才慢慢意识到哨子这个事情，但是我已经浪费了很多年，我也不敢承认曾经是错的，所以理所当然不敢相信哨子。”
“等我亲眼看到她把我像个陌生人一样扔掉的时候，我才真正把哨子扔了。”
愿安宁也思考，她捧起韩惜羽的脸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。
“那就不要管她了，我和你保证，我绝对不给小羽身上放任何哨子哦。”
“好。”韩惜羽笑起来，终于没了负担。
他补充说：“其实我心里很想祝福她，让她别摆脱这个哨子。”
“是不是很坏？”
“嗯...”愿安宁摇摇头，“你其实应该让她摆脱这个哨子，因为摆脱的过程才是最难受的，而且如果她去给另外一个无辜的人放哨子，那不就是害人吗？”
“有道理！安宁，还是你聪明。”
韩惜羽站起身，把饮料放到她唇边：“奖励你喝饮料。”
小嘴巴乖乖张开，咬住吸管，呼噜噜把饮料送进了肚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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