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不会看低自己，但从来不会高估自己。
自己的实力放在登天战场或许很强，但放在天青域绝对是小卡拉米。
瑶池之上，天宫有九重天。
哪怕他突破了，也不过是天宫强者里面的吊车尾。
这一点，他心中是有数的。
“这是那面镜子，如果有机会你可以试试。
只要能带出来，都可以找我来交易！”
伴随着百花阁阁主的声音，阴影中投来光影。
古镜盘子大小，款式与最普通的青铜镜无异。
唯一的不同，大概就是镜子背面花纹仿佛一条河。
河中央，线条勾勒出“今生”二字。
只是一眼，李凡便记住了镜子的样子。
镜子仿佛有某种魔力，让他无法忘却。
......
阴影悬停在半空，却始终不曾离去。
百花阁阁主确定，这笔交易达成了。
至于为什么不走，是因为她在等一个人，一个能为她答疑解惑的人。
没过多久，那个人来了。
天岚自虚空中走出，来到阴影面前。
“何意？”
天岚看向百花阁阁主，问出了与李凡一样的话语。
“事情果然如我猜想那般，哈哈哈哈！
天族的斩情道，竟然没有将情斩断。”
百花阁阁主笑了，笑着笑着又突然话锋一转，“天岚，你就不怕未来登高，与他只能活一个吗？”
“等到那一天再说，但你不该让他看到那面镜子。”
天岚眸眼转冷，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。
东陵梦境，是与某位秘涉轮回的强者有关。
今生古镜，更是远古某位通天彻地大能的宝物。
这种级别的强者，哪怕已经消失在时光长河之中，也不可轻易念想。
李凡看到那面镜子，便是沾染了因果。
“东陵梦境，他迟早要走一趟的。
反正都是惹了晦气，多招惹一点又何妨？
而且我给出的回报，不可谓不丰厚。
只要他想，我什么都可以为他做的！”
阴影中，探出一张脸。
除了完美，任何形容词都有些多余。
“阁主，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，不要挑战我的底线。
不然的话，无论你背后牵扯什么样的秘密，我都会找机会弄死你。
别怀疑我的决心，也别高估你自己的实力！”
天岚说完，转身消失在虚空之中。
“天岚，你的弱点似乎被我找到了。
希望未来，我们不会是敌人。
不然的话，还真是有点舍不得。”
微的呢喃，消弭于虚空。
阴影，仿佛从来不曾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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