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之所以这么说。
也是为了在动手之前打声招呼。
“尽力治一下吧！”
中年人点点头。
“好！”
许大茂转身便开始在聋老太太的身上再次检查。
大概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，还是放弃了。
并非许大茂真的治不好，只是没有打算治好。
其实，作为一名医生，许大茂是动了恻隐之心。
不管聋老太太做过的事情如何。
现在已然时日无多，也不可能逃脱命运的审判。
那么，在最后的日子里。
当个聋子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呢？
兴许还能清静几天。
还有就是。
许大茂经过刚才问话的试探。
可以看得出来，聋老太太身上似乎也没什么信息了。
“要不，你们再找别人试试吧。”
许大茂无奈地转头。
“好吧，多谢，这里的事情......”
中年人刚说到一半，许大茂就收拾东西开口了。
“规矩我懂，不该说的不说，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许大茂笑着点点头走了出去。
这下，也许不用再来这里了。
四周都有一种压抑的感觉。
“等等！”
就在许大茂刚走出院子的时候，后面中年人喊了一声。
许大茂疑惑地回头。
难不成还要反悔收拾自己不成？
“给你写的条子！”
“另外，我会给你申请表彰的。”
中年人也很实在，不能让许大茂白帮忙。
“谢谢了，讲究人！”
许大茂笑着接过条子，上面写着协助上峰办事儿，便宜行事！
简单几个字，也许不同人看到有不同的效果。
反正是很管用就对了。
许大茂到了红星轧钢厂之后，直接就去了第1车间。
也看到了‘互相帮助’的傻柱和贾张氏。
要是这贾张氏把傻柱当儿子的话，看上去应该是正常不少的。
可是。
在贾张氏的心里不是啊。
“傻柱，出来一下！”
许大茂在站在外面，趁着机器声音低的时候喊了一声。
傻柱看到是许大茂，回头看了看新主任。
似乎没有要拦他的意思。
犹豫片刻还是出来了。
只是，贾张氏也跟着出来了。
“许大茂，你想干什么。”
“不许欺负柱子。”
贾张氏这话，多少有些护犊子了。
“哟，傻柱，这才几天没见。”
“你这是有保镖了？”
“还是护花使者啊。”
“你们这是发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“不会跳过了结婚直接生娃吧！”
“我跟你说，这可不行啊。”
“咱兄弟一场，好歹也得在你结婚的时候好好喝上几杯的。”
“上次我可是被你和贾东旭给灌醉了。”
“这次我得翻盘......”
许大茂说到这里愣了一下，然后看了看贾张氏。
“不对啊，你们俩真要在一块儿的话，这东旭兄弟不就成了你儿子了。”
“太乱了！”
“算了，还是我陪你喝吧！”
许大茂自顾自地说着，也不管傻柱早就黑下去的脸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要是没事，我就回去工作了。”
傻柱声音有些阴沉。
显然是压着火气的。
“就是，要说快点儿说。”
“我们还是要去工作。”
贾张氏也催促道。
“没你什么事儿，我跟傻柱说点儿事儿。”
许大茂看了一眼贾张氏。
“你......”
贾张氏想说什么，被傻柱看了一眼之后，居然转头走了。
把许大茂都给看傻眼了。
“牛，傻柱，我叫你哥，你是真牛！”
“你真能把这位拿下！”
“厉害！”
“只是看一眼，就这么听话！”
许大茂朝着傻柱伸出了大拇指。
“有话快说！”
傻柱也纳闷儿啊，这贾张氏为啥那么听自己的话呢。
不过，也挺好。
“走，到那边说。”
许大茂说完，直接朝着另一边的角落走去。
也不管傻柱是否会跟上来。
傻柱见许大茂的表情变得认真。
自然是跟上去了。
“我现在跟你说的话，不能给第二个人说。”
“我也只说一次。”
看着傻柱变得谨慎的表情，许大茂把刚才聋老太太跟他说的话说了一遍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爹？为什么不让我找我爹？”
傻柱听了之后，有些震惊，更多的是不解。
“这你别问我，自己品。”
“这应该算是老太太的遗言了，你应该是再见不到了。”
“也不可能再说什么了。”
“你听不听是你的事儿。”
“不过，我还是提醒你一句，忘记聋老太太吧。”
“别再有任何瓜葛了。”
许大茂说完转身就走。
留下了独自发呆的傻柱。
许大茂不怕傻柱找自己麻烦，把事儿告诉别人。
那是在害他自己的老爹。
再说了，得有人相信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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