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，我现在带人前往凛城，会长的意思是让我过去看看情况，给我们的人报仇，顺便确认一下他们的分部有没有在那里。本来会长让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去，我觉得你和我一起行动阵势太大，你就在冰城等我，我先去探一探，如果发现帝落组织的分部，我会及时通知你！”
有张阳在，弗朗斯克当然也会非常的放心，但问题是敌人不过是出手一次，就要让他和张阳一起行动，比起敌人的反应，他们这种才更加激烈，完全没有必要。
自己去凛城不过是看一次具体的情况，又不是到了凛城就开始寻找凶手，寻找帝落组织的人，自己没有那么脑残。
张阳听完弗朗斯克的想法，他正准备开口，就看到杨招娣从外面的阳台翻了进来，正好和自己打了一个照面。
没有理会杨招娣，张阳只是提醒道：“老弗，别大意，帝落组织的小队战斗力不弱，他们的力量多半依靠装备，一会儿我会将他们的装备信息发给你，但是你记住了，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下，不要动手，得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，我会立刻过去！”
弗朗斯克见张阳说得非常严肃认真，他脸色有些凝重，不过还是答应道：“好，没问题！”
挂断电话，弗朗斯克看着车窗外的大雪，他的心里隐隐间有一种不安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他有些后悔没有让张阳跟自己一起去。
张阳这边，他见杨招娣从外面进来，依旧没有理会，而是给露娜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露娜，我一会儿发你一个号码，定位那个手机，建立远程，然后一旦发现不对劲，立刻通知我。”
电话那头，露娜应声道：“我现在就开始工作！”
露娜的效率是非常高的，尤其是这一次行动，露娜知道和前几次行动不一样，她必须保持好自己的状态。
给露娜交代了一个任务，张阳随后将弗朗斯克的电话发给了露娜，同时他将帝落组织装备的一些情报也发给了弗朗斯克，他们是朋友，情报共享也没什么问题。
一边操作手机，张阳一边向杨招娣问道：“怎么了？有门不走，非要走阳台？偷偷摸摸会让别人以为我在和小三偷情。”
被张阳这样一说，杨招娣又想起上次和张阳在床上的事情，不禁脸色发烫。
将自己的面巾摘掉，杨招娣单膝跪地，向张阳行礼道：“先生，蝶主说让我跟着您，不论您要做什么，我都可以帮您，哪怕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，还请先生给我这个机会！”
接到蝶主的命令后，杨招娣直接动身来找张阳，她的效率也很高，似乎张阳周围的人做事都不磨叽。
听到杨招娣说的话，张阳瞥了一眼她，淡然道：“我没兴趣，你回去吧，跟着我你会死得很快，而且死得毫无价值。”
跟着自己？
哼，无聊的手段。
张阳很清楚那位蝶主的用意，只是他接下来要盯着帝落组织，直觉告诉他凛城有问题，他没有闲心陪杨招娣玩游戏。
见张阳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自己，杨招娣心头一紧，她赶紧求道：“先生！我能做的事情很多，我实力虽然不如先生，但也是黑蝴蝶一级杀手，潜伏暗杀各种手段都没问题，还请先生可以让我跟着您，付出什么都可以！”
如果不能跟在张阳身边，杨招娣就算是任务失败，自从蝶主给她下令后，她的任务就没有一个是容易做的，看似不用刀口舔血，实际上更加凶险万分，因为谁也拿捏不准张阳的心情和想法。
张阳将情报发送结束，他收起手机盯着跪在地上的杨招娣，眉头微微皱起，冷声道：“你能付出什么？招娣，念在你我是同胞，所以你才能活着和我说话，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，你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，我要做的事情你也没有那个能力可以帮我，滚吧！”
态度格外冰冷，张阳这一次和上次简直判若两人，他无情地拒绝了杨招娣，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希望。
杨招娣也不知道张阳前后两次的性格差距为什么会那么大，但是她现在也不敢继续纠缠，万一再得罪了张阳，那自己可就闯大祸了。
缓缓起身，杨招娣低头道：“对不起先生，打扰您了。”
一声致歉后，杨招娣离开了公寓。
等她走后，张阳轻轻叹了口气，淡漠道：“活着不好吗？一定要感受到死亡可怕才知道后悔吗？可到那时，后悔有什么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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