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凌池看着他：“就这一句？”
“嗯。”秦川点点头：“就这一句。”
“……”凌池叹了口气：“其实我更想听到她已经安排好时间，要来桃花岛找我吃饭的消息。当年离开慈航静斋，我已经向她保证过了。”
秦川：“……”
李世民愣了下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？
梵清惠他知道，慈航静斋斋主，听说已经五六十岁了，就算年轻时长得再好看，到了这个年龄，估计已经人老珠黄，但凌池却叫她清惠姐，似乎对她有点意思……
这……他以为自己就够会玩了，没想到凌池比他还会玩。
不对！
李世民突然反应过来，凌池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有十**岁，但既然拥有长生酒，那么真实的年龄肯定不小了。从他叫‘清惠姐’来看，他的年龄应该没有梵清惠大，但也不会小多少。而且桃花岛十三年前就出现了，如果凌池当时就是现在的样子，那他至少也三十往上了，他如果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，认自己的妻子为义妹，兴许自己也跟着沾光了。
认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为兄，这波不亏。
长孙无垢也微微沉默，似乎和李二想到了一块。
凌大哥他……到底几岁了？
“我知道了。”凌池点点头：“如果以后我桃花岛的人行走江湖，一定会照顾慈航静斋的弟子。劳烦秦兄把这话带回去给清惠姐。”
秦川松了口气，抱拳道：“凌兄所托，秦某必不辱使命。”
“嗯。”凌池解下酒葫芦，给他倒了一杯酒。
“凌兄……”
“就算酬劳吧！”凌池说道。
“这……太珍贵了。”秦川有些激动。
凌池摆摆手：“一个月的寿命而已，不算什么。秦兄带消息回去，就算快马加鞭，至少也要十余日，算起来倒是我小气了。”
“不不，不会。”秦川连忙说道：“秦某原本就有事要回长安，此去不过是顺路罢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凌池点点头，道：“秦兄喝了这杯酒，可否先离开一下，我有些事要和无垢和世民说。”
“理所应当。”秦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，不仅味道比自己的好了十倍不止，而且他的确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多了几分活力。
这就是寿命吗？
秦川起身离开了。
包间里没有外人了，凌池抛出几颗玉石，设下了隔音阵。接下来要说的话，他不想让任何人听到。
“凌大哥，你这是？”见凌池突然在屋子里抛出几块玉石，长孙无垢和李世民都有些不解。
“这是隔音阵。”凌池说道：“如今外面的人听不到我们说话，有什么话都可以畅所欲言的说出来。”
“隔音阵！？”李世民再次震惊：“没想到凌大哥还精通阵法，果然是神仙中人。”
“少拍马屁！”凌池语气突然冷了下来，把李世民和长孙无垢吓了一跳。
“凌大哥……”
“我问你！”凌池眼神冰冷的盯着李世民：“你们成亲三年，为何无垢还是处子之身！？”
“啊！？”长孙无垢惊呼一声，顿时满面羞红，以袖颜面。
李世民却愣了一下，道：“凌大哥如何知晓……”
“嘿！”凌池冷笑一声：“我虽不敢说无所不知，但也算见多识广，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，一眼就看的出来。只是当时有外人在，给你们面子，才不好说出来，现在秦川已经离开，声音也被隔绝，我倒是要问问你，李二！你这三年对无垢做了什么！？”
“凌大哥，不关夫君的事，是……”
“我让你说话了吗！？”凌池瞪了她一眼，长孙无垢当即闭口不言，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委屈。
凌池扭头不看她，眼睛死死地盯着李世民：“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，信不信我让无垢改嫁？以后你就算做了皇帝，也别想喝到半杯酒。”
“凌大哥！”长孙无垢听不下去了：“好女不嫁二夫，小妹不会改嫁的。”
“你这完蛋玩意儿，不知道我是为你好吗！”凌池有点生气了：“你们成亲三年，他居然碰也没碰你，这不但是瞧不起你，也是瞧不起我！我这暴脾气，谁敢惹我，我就干他！”
长孙无垢：“……”
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，其实她心里也很疑惑，当年她的确年纪小，不宜破身，但三年过去了，她已经十六岁了，李世民却还是不碰她，就算是她也难免有些怨念。
在古代，丈夫不碰妻子，就相当于被打入冷宫，后半生会很凄凉的。因为她不仅要面对孤独，还要面对其她偏房的打压，搞不好一些下人都敢骑到她头上拉屎撒尿，那种日子想想就可怕。
现在凌池帮她问出来，她倒是也想听听李世民的理由。
如果……夫君他真的不喜欢我，那我……
“唉！”面对凌池的逼问，李世民长叹一声，道：“凌大哥，你可知在无垢来到长安城时，小弟收到了什么消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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