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岐不耐烦了:“大姑丈!”
这些年,他帮慕三石帮了多少回,到头来,他连一张地契都不愿意给亲侄子?
慕三石一拍桌板:“分家就分家,路上盘缠我给,地契是留给我闺女的,谁都不能动!”
秦岐心中微冷,盘缠哪儿有地契值钱?
永州是繁华之地,一张地契五百两,而慕三石有三张!
“那是我跟三娘早年运大镖出生入死,用命才挣出来的地契!”
那年大雪封山,他和她睡雪地啃树皮,过了一段茹毛饮血的日子,到了大漠,甚至连尿都喝过。
又因为这趟镖,三娘从此一蹶不振,病重不起,这时,慕瑜钰偏还出生了。
三娘每每发病都很痛苦,而他也想过抵掉地契,可每次三娘都眼含着热泪,无论如何也要打他一耳光。
“你糊涂,这地契不能卖啊!”
“那本是……我娘留下来的地……不能卖!”
慕三石一边痛苦地回忆,一边攥紧了拳头。
秦岐继续不饶人道:“如今这女婿都入赘了,也用不着什么嫁妆了吧?”
“更何况,表妹日日都赚那么多,少一两张地契又有什么关系?”
慕瑜钰出去做生意,一天就能赚二两。
而她成亲那会儿,整个寨子三百多号人也才凑出五两银子。
“不行,坚决不给!”
秦岐恼了,这父女二人怎么都这么不识好歹?
要知道,他完全可以去官府告发慕三石与兄弟造私币,告发成功,他也能拿到五十两赏银。
至于地契?
他拿不到,慕三石也休想拿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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