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苍白惨笑，早知道就不跟她玩这个游戏了，怎么玩着玩着，自己却掉在里面走不出来了呢？
游到之前的浅滩位置，季楚爬上岸边，躺在地上喘气。
突然一双小白鞋出现在头旁边，抬起眼，竟是葛心心的脸。
季楚愣了神。
葛心心坐在他身边，掏出纸巾给他：“夜深不走湖边，你却在里面游泳，这样很危险。”
季楚看着她，眯起眼，没接下那张纸巾。
葛心心以为他不需要，又将纸巾塞回兜里，看向天边：“饭局上的事我听卓总说了，根据我们对杜威的了解，他今天的做法，一个是威胁，一个是警告，威胁你不要轻易得罪他，以他的实力，动你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，警告你只要听话，想要什么都没问题，如果不听话，能得到，自然也能失去，你打算怎么应对？”
“你来找我就是想问这个吗？”季楚蹙眉：“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大半夜游泳吗？”
“我知道，刚才都看见了，那个许督导，挺厉害的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，刚才说了什么？为什么会突然掉进水里？”
“不想知道，我只是怕你想不清楚，但我想，你应该有办法应对，可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你，所以就跟上来了。”
季楚的手不受控制的握住她的手，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，最终又咽了回去。
卓浩凡站在远处的树林中，看到两人只是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而已，他竟然松了一口气，第一次觉得刺眼，第一次觉得难受，第一次……觉得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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