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，没有回音。
季楚有些愧疚：“燕姐，对不起啊，你就当是我没做好准备，但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，咱们翻篇，行吗？”
“……你也别太自以为是，我不过是拿你当工具而已，毕竟也快三十岁了，我也有我的需求，大不了我再找其他的工具就好，你用不着道歉！”
呃……
这么说也太残忍了吧？
但季楚不敢辩驳，只能顺着她的话说：“那你最后要是找不到其他工具的话，再考虑考虑我也行。”
“滚一边去！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？”
柳如燕怒斥。
季楚晃动着脖子尬笑：“我不确定自己想的对不对哈，先试试看，有消息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需要我帮忙吗？”
“那倒不用，这事只能我自己去做。”
挂了电话，季楚重新打着火。
半个小时后，停在了二妹山小学大门口。
他犹豫着，想给韩芳舒打个电话，问问人在哪儿。
还没按下通话键，罗浩却从保安亭走了出来。
“季督导，韩老师在后面的公共浴室等你，进去后往左拐，有指示标。”
看到季楚，罗浩虽然不爽，但还是得把韩芳舒的话传达到位。
季楚一愣：“韩老师知道我来？”
罗浩没有回答，冷哼一声，留下个厌恶的眼神，转身离开。
公共浴室？
季楚苍白一笑，看来今晚别想从里面站着出来了！
把车停在大门口，季楚走路进去，顺着走廊一直走到头就看见了浴室的指示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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