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楚愣住。
柳如燕晃神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，其实她内心不是这么想的，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说出口却是这个样子，她不想。
这让她再次背过身，没有面对季楚的勇气，明明这一刻她很需要季楚的安慰，甚至想让季楚紧紧把她搂在怀里，拍着她的头告诉她，一切都会好的，可她一开口却又把季楚得罪干净，真讽刺。
季楚知道柳如燕只是着急上火，自然不会计较她口无遮拦的无心之话。
犹豫着，手扶上她的肩膀：“忙了一天大概还没吃饭吧，我带你去吃点东西，咱们慢慢再说，行吗？”
柳如燕没有说话，也没有转身。
季楚只能主动拉着她的胳膊，硬把她给拉上车。
“想吃什么？去丁姐那？”他轻声开口，发动车子。
柳如燕别过脸，没开口说话。
估计她也没胃口吃东西。
季楚只能漫无目的的开着，反正烧的又不是他的油，开到哪算哪！
卓浩凡买单！
“对不起。”柳如燕突然低声开口。
季楚顿了下，轻笑：“我没放在心上。”
“我说的是之前打你的事，对不起。”
季楚瞥了她一眼：“我说的也是之前的事。”
柳如燕看向他，眼眶湿润，“我相信你不会平白无故打人，我只是不知道卓浩凡这么做的目的，所以想不通。”
季楚点头，目视前方，慢悠悠开着车：“我知道，现在已经没那么在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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