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和之前一样，除了小腹处的粉色刻印外，看上去和凡人没太大区别。
甚至，就连刚才这些女人使手段的时候，她们的身体内部也还是那个样子，真正驱使那份力量的，是刻印。
不过，现在不发动的话，刻印看上去也就是一个除了像魅魔的那什么外平平无奇的纹身。
难道说是有什么手段足以抵挡元婴境的感知吗？
这些女人好像一时半会醒不过来。
那就找醒着的。
又是咻地一声，许不厌身形消失，但这次他回来得很快，并随手丢出一个女人。
那个领路的女人。
“说说。”朝着满脸惊恐的女人扬扬下巴，许不厌问：
“什么回事？”
“仙人饶命，仙人饶命。”
女人已然被吓得跪倒，不断叩着脑袋，浑身颤抖着。
见此，许不厌眉头微蹙，他需要的是一个会好好说话的人，而不是傻子。
“喂，给我好好说话。”
说着，他跺了一跺脚，洞窟也随之一震，跪地女肩膀猛地一震，抽泣声收敛，连身体都不敢再震颤。
“奴、我我我我，我以前是男人。”
头一句话，便让一旁的郭定目瞪口呆。
——方才那般娇媚的女子，竟然是男子所化？
许不厌表情不变，却是想起了某些事，而女人仍在颤颤巍巍地解释着：
“只只要被上神洗礼，就会、就会忘却往日执念，信奉上神，上神将拯救我等摆脱人世苦海，赐予我等长生不死。化作女子，汲取男子精气供奉上神，可维持容颜不老。”
也不知是否信仰相关，愈是言说便愈发不结巴了。
许不厌正听着呢，可她却突然停了。
“嗯？继续说呀。”
女子顿时缩着脖子低声回应：“不、不知道了，外面的信士都是姐姐联系的。”
“唔……”
瞧着那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昏睡不醒的黑袍女子，许不厌眉头蹙起，随即灵机一动。
“平安县城在哪？”
半个时辰后……
“哟，我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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