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车子开离学校后，顾陌川问：“今天都做了什么？”
这像查个人行踪的话，让姜一宁不快，而且，她能做什么不就是上课和下课了吗？
姜一宁回答：“上课，下课。”
敷衍的意思明显，顾陌川也不恼，依旧耐心地问：“下午呢？a大周一的下午，一般都不安排课的。”
他怎么知道下午没课的，这是姜一宁下意识的想法。
然后，她又记起他也是a大毕业的学生，他知道也不足为奇了。
“下午去了辩论队。”
闻言，顾陌川看了她一眼，他自然是知道a大的辩论队名气很大，能进入辩论队的人实力一般都很强。
姜一宁能进入，也是意料之中的，毕竟她确实很优秀。
“喜欢辩论？”
“嗯。”过了会儿，她可能觉得这么敷衍不礼貌，又加了句：“喜欢。”
“将来毕业，是想当法官还是律师？”
有关以后的职业选择，姜一宁倒还没认真想过，她之前的想法很单纯，只想帮助受害者争取自己权利的好律师。
法官这个职业，她还真的没有考虑过，姜一宁低头沉思，顾陌川也很耐心等她的回答。
大概两三分钟，姜一宁的声音才从车厢响起“目前是想当律师。”
“如果当律师是你喜欢的，你就大胆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，但，当一个女律师，不是件容易的事，你要做好足够的准备。”
律师也是个危险的职业，新闻里报道过律师被对手陷害甚至谋害的事例不少，没有足够的勇气，是很难坚持的。
更别说作为一个女子，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的情况，是很难脱身的。
姜一宁当然知道顾陌川的意思了，律师职业确实有一定的危险性，但也要看从事的方向是什么。
“放心，我知道的。”
顾陌川点头，有他在，是不会让她遇到危险的，但，他还是想鼓励她大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在去学校接姜一宁前，顾陌川已经提前预定了餐厅。
他们到后，顾陌川报了个餐号，就有服务员带他们过去，今晚吃饭的又是一个包厢。
比聚龙阁的包厢要小上很多，环境也很素雅，应该是个普通的包厢。
坐下后，姜一宁出声故意说：“原来，顾大老板出来吃饭，也不是谁都认识的。”
刚才进门时，他们就被门口的服务员拦住了，等顾陌川报出餐号后，服务员才肯领他们进来。
她还以为到哪里都会有顾陌川的专属包厢，原来并没有。
忽视话里的刺头，他不以为意的说：“我也是大街上期中一个需要出来吃饭的路人，没有什么特殊性的。”
这话说的，倒显得姜一宁是拿话故意呛他的。
一时之间，姜一宁也不知要怎么回答他了，包厢安静下来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其实这个餐厅是顾陌川听公司里的员工提起的，他们说这里的饭菜口味普遍偏淡，最是适合生病之人过来用餐，他这才订了这家餐厅。
好在，菜上来的速度很快，在他们无话几分钟的时间后，包厢门被服务员推开来。
门开启的那一刻，姜一宁松了一口气，她发誓以后在口舌之争中，能避免和顾陌川争论就避免。
因为她发现，她一个活跃于辩论场上的人，在和顾陌川对话时，她是真的不占优势。
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就能把她搞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每次都显得她无理取闹似的。
顾陌川先盛了一碗汤给姜一宁，冒着热气的汤水被放到了姜一宁面前。
“先喝碗鸡汤。”过后，又补了句：“小心烫。”
姜一宁轻轻吹着勺子里的鸡汤，喝了几口后，就放到了一旁，看样子是不打算再喝了。
瞧见这一幕，顾陌川眼睛眯了眯，似乎不满姜一宁不肯喝汤的举动。
“嗒”的一声，姜一宁向着声音出看出，只见顾陌川眼色略不满地盯着她看，过后，他又一笑。
薄唇轻启：“想不到，你还有挑食的毛病？”
姜一宁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，她什么时候挑食了，而后，顾陌川就把视线移到那晚被遗弃的鸡汤上。
他好心提醒：“鸡汤。”
姜一宁恍然大悟，他以为她是挑食，但她也不好意思跟他说，因为今早吃含汤水成分的东西太多，她已经跑了很多趟厕所的事。
她只道：“等下还要吃药，喝太多汤，药就喝不进去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顾陌川才明白过来，她为什么不喝汤的事。
那碗药的分量确实很多，一连喝两碗，只怕又会撑到她，再闹一次肚子，那就麻烦了。
顾陌川：“是我没考虑周全，汤我们先不喝，现在吃饭吧！”
顾陌川盛了一碗饭给姜一宁，满满的一碗白米饭，看得姜一宁直发愁。
见她没有动作，顾陌川察觉到了她的意思，很自然的把她面前的碗拿了过来。
大手过来，面前的碗消失不见，不等姜一宁说话，只见顾陌川已经把碗里一小半的米饭倒入了自己的碗里，而后，他又把碗放回她面前后。
“以后吃不了这么多东西的时候跟我说，不要自己看着发愁，因为你再看，它也不会少。”除非我帮你解决了。
帮她吃碗里的饭这么亲密的举动，让姜一宁脸上开始发热，再听他的话，他还想有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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