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谈拢了这笔任务的高昂酬金，估计哪怕有一个成为集团大股东的机会摆在他面前，他都懒得多看一眼吧。
虽然马云飞很头疼，但是有实力，还不争功，不抢上位，不贪野心的左膀右臂，哪个掌权者能不爱呢?
而张子凌心头跟明镜似的，这马氏父子真要是有什么核心机密，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知道的，不光是他，父子俩对所有的骨干和元老都有所隐瞒，包括安插的棋子，那都是马世昌单线联系的。
甚至于对马云飞这个亲儿子，马世昌都有所隐瞒，直到放心的将家业传给他的那天，才会将所有的暗子和底牌尽数交代出来。
所以，硬是赖在会议上，还不如干脆躺平，打消顾虑。
这些人根本想象不到过目不忘技能的变态之处，但凡是他听过的，匆匆一瞥的文件和情报消息，都能准确无误的烙印在脑海里。
所以即便是张子凌敷衍的在磨枪，会议上的所有内容都被精准记录下来了。
只要给张子凌一支笔，可以随时随地的将每个人的台词都重新复述一遍，精准无差别，包括细微的动作和小习惯都可以毫无保留的复刻出来!
交易的详细内容交代完毕之后，其中一名络腮胡的骨干叹了口气道:“最近这边防军的动作越来越大了，弄得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!”
“是啊，根据我们的情报，边防部队又开始野营拉练了。”马云飞吃了一口牛排，蹲着红酒放在嘴边却并没有喝的意思，皱着眉头缓缓开口，“这已经是短短半个月来的第五次了!”
“是啊，最近三个月以来，二十多次大大小小的野营拉练，弄得我晚上都睡不好觉，生怕什么时候就打响了第一枪!”
这时候，另一位男子站起来冷哼道：
“我不知道有什么可怕，这么多年了，我们的生意什么时候出现过问题，依我看完全就是你们自己吓自己，这么大一笔交易，我可不想错过了。”
见众人不回话，还以为都认同了他这番言论，于是继续道：
“我得到消息了，这次就是非常常规的演习训练而已，我们完全不需要重视，相反就是在这种情况下，更加容易完成灯下黑，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，我们敢在他们眼皮底下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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