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老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朝女佣人使了个眼色。
立刻。
女佣们齐齐起身跑出了卧室，最后一人还顺手关上了门。
这时。
程老才道：“林凡不是那样的人，我相信他。”
“林凡？”
程菲面色骤变，一把抓住程老的手，“爷爷，你是说林凡没死？他……他还回来了？！”
“嗯。”程老点了点头。
他拍了拍程菲的手，安慰道：“这世上除了他，没人治得好你的寒毒。”
闻言，程菲相信了几分。
但随即。
她又气恼道：“那他肯定是故意的，趁我昏迷吃我豆腐，我要找他算账！”
说罢。
她从床上翻身而起，作势就要跑出去。
“站住！”
程老此时怒喝，“小凡是你救命恩人，你还要找他算账？恩将仇报吗！”
“爷爷！”
程菲气得嘟起了嘴，眼中带泪，满腹委屈地道：“可我被他看光了，好丢人啊！”
闻言，程老又好气又好笑，“不就是被他看了一眼嘛，有什么大不了的？
实在不行，以后爷爷找个机会，也让他脱光了，让你看个够！”
闻言，程菲面色一滞。
下一秒。
她啐了一口，满脸通红地道，“爷爷，您说什么呢，谁要看他了？我……我是要揍他，想挖他眼珠子！”
说着，她气愤地将手比做了虾钳状，挖着空气……
一次，两次，三次……
似乎林凡就站在她眼前，怎么都发泄不够。
把程老看得暗笑不已。
“行了。”
他笑骂道，“我相信小凡的为人，要不是为了给你治疗，绝不会脱你衣服的……”
“爷爷你还说！”
“行行，我不说了，我闭嘴！”
程老作势捂住了嘴巴。
不过，他心里也松了口气。
经过他这一番劝说，程菲的心情明显平复了许多，不至于再喊打喊杀了。
“他现在在哪里？我总得感谢感谢他吧？”程菲这时又道。
只是。
在说道“感谢”二字时，她眼中满是狡黠。
既然不能杀了林凡，那也得狠狠揍他一顿泄泄愤，同时逼着他忘掉看到了一切。
然而。
她这点心思，哪能瞒得过程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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