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，连胖爷都没对他说过。
但是再仔细一想，怀燕回说的，简直就是字字诛心。
真的……就是这样。
对于现在地球上的近百亿的普通人来说，他苏牧，就是怪物。
一拳能轰出数千吨的力量，这不是怪物是什么？
你能说，这不是进化吗？
古武？
什么古武？
武就是能量的一种啊。
超能同样也是。
而地球上近百亿人，为什么只有极少数的人，才能觉醒超能，修炼古武？
苏牧的大脑之中，响起了刚遇到胖爷的时候，胖爷的话。
初代原始人从一开始就被植入了超纳米元素。
这些元素会在人体之中跟随基因传承。
这种元素，可以控制生物电波收集，可以人为觉醒超能者，而古武修炼，则可以抑制这种觉醒。
人体发出的生物电波，是一种能源，是古往今来，空前绝后的至高能源。
这是什么？
进化！
但是苏牧知道，他自己不是。
因为他是风氏皇族的血裔。
苏牧再一次有后背冒凉风的感觉。
胖爷当初还说过一句话。
只要没有人为干涉，这种超纳米元素，没有坏处。
但是如果有人干涉呢？
整个人类，都会沦为猪狗吧？
怀燕回看着苏牧，突然笑了起来：
“没错，你果然知道一些，但是不多，看来，你的师门把你保护得太好了。”
苏牧有点恼羞成怒。
保护的太好了这句话……！
太特么让人羞耻了。
“老东西，你到底要说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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