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回答，其实已经回答了。
“每个人都是自私的，包括那个女人，也包括你。”杜娟伸出两根手指虚空夹了夹，“有没有烟？”
李文华愣了一下，摇了摇头。
烟这种东西是绝对的奢侈品，不过，近些年随着烟草种植的开始，已经不再显得价格昂贵了。
李文华手里有一点，但是他不想给这个女人抽。
“看来你混的不怎么样啊，难怪那个女人不跟着你。”杜娟翻翻白眼。
李文华皱皱眉，从柜子下面翻出一包烟叶丢给了杜娟。
杜娟眼睛顿时亮了，她急切的拿出一张纸，裹上烟叶，开始抽了起来。
“你是不是很想涂山亮死？”过了烟瘾的杜娟再次开口了。
“想有什么用，他是正，我是副。”李文华在床边坐了下来。
“你就不想转正。”
“想，想有什么用。他不死，我不可能转正。”
“那就让他死。”
这句话让李文华打了个寒噤，他听听外面，外面没有声音，要不然被人听到了，就是大罪。
“你真胆小。”杜娟鄙夷的说道。
李文华有些急了：“那些人耳朵尖着呢，要是举报了我，我就死定了。”
简一墨制定的法律对于私自杀人管的很严。
尤其是以下犯上。
要是上级杀了下级，一般降职罚款就能摆平。
但是要是下级杀了上级，那就是凌迟处死，绝不例外。
而李文华与小队里的人关系都不好，只有极少数一两个人算是与李文华有些交情。
被人听见了，极可能去举报他。
“不是那些人耳朵尖，而是你这个人不会做人，白当了一个副队长。”杜娟依旧在吞云吐雾。
杜娟本身也是小队里的一名队员，简一墨称帝的时候，就被小队长霸占当了他的女人。
她对于李文华这个人也是十分了解的。
“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？”李文华察觉出来一丝不同。
“什么意思，”杜娟狠狠的将手里的烟灭掉，目光中投出一丝恨意，“意思就是，我也想要涂山亮去死。”
“老娘给他卖命做事，帮他笼络住那些女人，帮他管账，结果，就为了一个皇宫来的女人，就把我当个娼妓一样丢进人群，任由那么多下贱人侮辱我。”杜娟的手颤抖起来。
显然，她是真的恨涂山亮，甚至比李文华更恨。
李文华有些理解她的恨意。
要是李文华不把她抱出来，那群红了眼的男人们，能把她折磨至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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