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……
我身边有对方的卧底？
眼前的家伙，不是一个人在战斗？
想到这里，庞定方不由得微微一颤，赶紧在支票上写下了一百万的数据，然后签上名字，递给谷雨。
“阳先生，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吗？”
“我是一个私家侦探。”
“是诚与慧的金诚请你来的？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谷雨呵呵一笑，将支票和合同放入口袋里：“庞总，那祝你表演成功，跑路愉快！”
说着，谷雨转身，迈着悠然的步伐离开。
都市剧世界不同于功夫电影世界、玄幻电影世界，金钱和权力还是非常有用的，无论后面怎么整剧中人物，打好金钱基础都是必要之事。
……
秦施现在一脸暗澹。
显然，她和兰晓婷关于“女企业家协会代理律师”的讨论以失败告终。
这也并不奇怪。
兰晓婷既然把女企业家协会交给外甥女赵丹萍主持，那自然尊重她的选择，怎么会轻易干涉人家的工作呢？
而且兰晓婷是个传统女人，在家庭的扶持下，帮助丈夫庞定方一飞冲天之后，便一心想着做个优雅精致的女人，根本没有做女强人的想法。
所以，她不但没有答应秦施的请求，反而劝她放下执念，万事看开。
看着兰晓婷离去的背影，秦施只能长叹一口气。
此时主持台上响起了庞定方的声音，看到谷雨走过来，秦施问道：“你和庞总聊了什么？”
“聊了一些我的客户和庞总的合作。”
“你的客户？”秦施想起谷雨的工作似乎是“私家侦探”，不由得生出一份好奇：“你的客户，在调查庞定方？难道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？”
“资本的积累从来是血淋淋的，这些商场大老怎么可能一身清白？”谷雨随口敷衍了几句，然后道：“看样子，你和兰总的沟通失败了。”
“嗯。”秦施点点头。
“不要紧，失败是成功之母，又或者说福兮祸所依，祸兮福所致，真的拿下来也未必是什么好事。”
秦施不解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既然你们诚与慧想与洛威玉兰合作，而你又想竞争什么代理律师，那么你就应该好好的阅读以下他们的财务报表、年报、股权书，投资说明，里面可以查到很多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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