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小女孩站起身，很快忘记自己前一秒还在哭，跟着那名工作人员就往外走。
“石灵，你……”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吧，把人送回去才好。
“没事，一会我就亲自送回去。”已经拉着小女孩往外走的工作人员抬起手摇了摇，“走，姐姐带你去看玩偶。”
小女孩跟着蹦蹦跳跳走了，护士见此只能无奈地摇摇头，这个小女孩实在可爱。
“登登登——看——”石灵从展示柜里拿出玩偶来，双手举在小女孩的面前，“姐姐没骗你吧，怎么样，是不是很可爱。”
小女孩眼里闪过不耐烦的神色，很快地点着头，有环顾一下四周，半夜两点，就算是24小时有人值守的指挥中心，此时也显得阴森森的。
而展示柜里又在指挥中心最北边，在白天是一个空间开阔的展厅，但是在黑夜里，就很少有人来，这是小女孩从一开始就暗示的地方，玩偶展示厅。
“姐姐，我能要那个吗？”小女孩指着前面玻璃展窗里的一个银月豹凤蝶幼虫的玩偶，石灵看了一眼，松了一口气，不是一个限量版的，她有这个权利。
“好，姐姐就送你一个。”石灵踮起脚去拿玩偶。
小女孩无声地上前一步，就在石灵够到玩偶即将转身的那一刻，突然抬起手，一针准确地朝着面前女子的后颈而去，石灵的身子慢慢地沿着柜台软了下来，倒在了地上。
小女孩的眼光里闪过一丝不屑，弯下腰，不可思议地拖起地上的一个成年人，犹如拖着一个十分轻的物件，右手还拿着那一只银月豹凤蝶幼虫的玩偶，朝着黑暗中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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