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思衡想跟崽崽说说，但一看崽崽那一副“天上地下没有什么是本崽崽不能吃的”小表情，直接将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。
“崽崽，你把兜里的瓜子都给我吧。”
崽崽也没问为什么，非常干脆地掏出来。
“给，小将哥哥，你也吃。”
将思衡没说话，等崽崽将兜里的瓜子全给他后，他把大部分装进裤兜里，再拿了一小把开始剥。
剥好了喂到崽崽嘴巴里。
崽崽又砸砸小嘴巴。
“小将哥哥，这个吃着没那么咸了。”
将思衡笑起来。
“这是椒盐味儿的，瓜子壳是咸的。你带着瓜子壳吃，当然觉得咸。”
没等崽崽说话，将思衡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塑料杯，哒哒哒跑到对面饮水机接水，又哒哒哒跑回来。
“崽崽，喝水。”
崽崽把刚剥开的水果糖塞进将思衡嘴里，再麻溜接过水杯咕噔咕噔喝水。
喝完了一抹小嘴儿问将思衡。
“小将哥哥，顾叔叔呢？”
将思衡指指精神病科室那边。
“刚才有警察叔叔过来了，让顾叔叔过去做个笔录，顾叔叔先去那边了，说我们在这边等他也行，去找他也行。”
崽崽从小凳子上蹦跶下来。
“小将哥哥，我们去找顾叔叔吧。”
将思衡没意见。
“走！”
两个小家伙刚出门，一直守在门外的陆西波和杜文忙走向他们。
“崽崽，小将，那啥……还在吗？”
崽崽摇头。
“不在，跑了。”
陆西波和杜文傻眼。
“跑了？”
这两个小家伙这么厉害，还能让鬼东西跑了？
将思衡帮崽崽解释。
“那小鬼东西还会再回来找病房里那个阿姨的。”
陆西波和杜文：“……”
后背直接发凉。
这特么的就是在说，在那鬼东西没被干掉之前，他们一直要提着脑袋上班。
这么刺激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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