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远和六皇子说话恳切而温柔，不远处的侍卫听了一个个都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肖指挥使在北边指挥他们作战的时候极其严厉，战场上更是凶狠果断，如今却全然变了一副模样。
希望肖指挥使在汴京城对待他们也可以如此和声细语。
“你不光要保护我，还要保护我爹爹和娘娘，更要保护汴京城的百姓，这事可比你想的要难上许多。”六皇子看着肖远，大声说道。
“臣谨记六皇子教诲。”肖远也知道自己责任重大，并不觉得六皇子是孩子就敷衍他，话语极其诚恳。
“肖指挥使，你和我去投壶吧，让我看看你的本领。”六皇子迫不及待的提出需求。
“好的。”肖远点头，面上虽无笑意，眼神却很温和。
很快就有宫女拿来了投壶的用具，六皇子先认真投了一遍，只投中了一次。
他想要嘟嘴，但又忍住没有做出表情，只是去将扔出去的短箭捡回来，交给肖远。
肖远接过，先是一根一根投，每投中一次，六皇子就看他一眼。
七次全都投了进去后，六皇子脸上出现了笑容。肖远见状抓着七支短箭一起投出，那些短箭分别进入不同的壶里。
六皇子一脸吃惊，看肖远的目光瞬间满含崇拜，已然忘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事。
“肖四郎，你教我投壶可以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
肖远便一直教六皇子投壶，到午时才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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