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她记不起来。
许尽欢用力地敲打了两下自己的头顶，想要通过这种疼痛刺激让自己回想起当年的事情，可是除了那个身影之外，她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“嗡嗡嗡——”手机连续震动的声音传来。
许尽欢垂眸一眼就看到那个“妈”字。
盯着那个频繁闪动的字眼，许尽欢沉默了一瞬，稍稍整理了整理思绪才接通贺虹打来的电话。
“你在哪儿？”和往常一样的问候：“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家？”
许尽欢盯着桌面上的文件说：“加班。”
“回家！”贺虹听到“加班”两个字后情绪立马变的激动了起来：“你给我回家！我不想说第三遍！”
许尽欢深吸了口气，然后“嗯”了一声说：“我马上回家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的贺虹的情绪并为好转，反而比之前更加暴躁了些：“我不要空头的回答！我要在十分钟之内看到你到家！”
每到情绪激动的时候贺虹便会威胁许尽欢，这种状况一直从她选择了法学专业后，一直持续到了现在，“我告诉你！你要是再不回家！就永远都别回家！我没有你这个女儿！”
“妈！”许尽欢没忍住吼了贺虹一声，后面的语调很快就低了下来：“我已经成年了！我有自己的选择！”
“在我这里！你没有自己的选择！”贺虹强硬地开口：“我的选择就是你的选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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