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人,她的潜意识里会非常期待,有一个强大的身影来征服她。”
艾丽克丝抬手伸向对方的脑后解开了皮带。
“啊……哈……!”
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,依万卡贪婪地吸了几口,混沌的意识似乎被这刺激拽回了一线清明。
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,她艰难地转动脖颈,试图找到那个不久前还被她视为“朋友”的身影。
委屈、不解在她涨红的脸上交织。她翕动着发麻的嘴唇,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断断续续的醉意。
“艾…艾丽克丝……为…为什么……?”
艾丽克丝没有立刻回答,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。
直起身,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起那瓶喝剩的麦卡伦威士忌。
冰凉的酒液被艾丽克丝强硬的灌了下去,依万卡下意识地吞咽。
而更多的酒液却顺着她无力合拢的嘴角蜿蜒而下,滑过脖颈,最终没入身下凌乱的床单。
酒精再次冲刷着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,脸颊上的酡红瞬间蔓延至耳根。
艾丽克丝看向徐川。
“所以,主人……”
“这份礼物,你要不要接受呢?”
……
纽约皇后区,一家弥漫着消毒水和廉价大蔴混合物气味的‘用药过量预防中心’内。
伊芙琳.绍特背靠冰冷的墙面,汗水浸透了她额前的头发,黏在苍白的皮肤上。
急救箱敞开着,里面的东西凌乱地摊在油腻的地板上。
一颗带血的子弹刚从她左手臂的肌肉中取出,就丢在一旁的不锈钢盘子里。
她用沾着血的右手拿起一旁的酒瓶,仰头灌了一口烈酒,辛辣的液体短暂地压下了翻涌的痛楚和寒意。
没有麻醉,也没有犹豫,她拿起医用订皮器像对待一件待修理的物品,把伤口两侧的皮肤对合到一起。
咔哒…咔哒…不锈钢钉穿透皮肤,将伤口强行缝合。
她紧咬着下唇内侧,腮帮的肌肉绷紧,除了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瞬间失血的脸色,那张沾着污迹的脸上竟真看不出多少痛觉的波澜。
然而,当一整瓶医用酒精毫无预警地倾倒在新鲜缝合、血肉模糊的创口上时。
“呃啊……!!!”
一声压抑到极致、最终却冲破喉咙的嘶吼猛地炸开!
剧烈的灼烧感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神经,直冲大脑!
她身体猛地弓起,像被高压电击中,右脚失控地狠狠踹向旁边吱呀作响的铁皮桌!
哐当!桌子应声翻倒,上面残留的针管、棉球、空药瓶稀里哗啦撒了一地。
“Fuck!……Fuck me sideways……!”
她蜷缩着,大口喘着粗气,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、充满血沫的咒骂,每一声都满是剧痛和怒火。
拿起酒瓶,再一次仰头灌了一大口。
汗水混杂着酒精,小溪般沿着她的鬓角流下。
剧痛稍缓,但折磨远未结束。
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撒上刺鼻的止血粉,再用绷带一圈圈、一层层,尽可能牢固地缠紧。
终于做完这一切之后,伊芙琳像是虚脱了一般瘫在地面上。
膛剧烈起伏,眼前阵阵发黑,仿佛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。
房间的角落里,有两个猥琐的黑人兄弟,正抱着头蹲在角落里。
此刻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,目光如同鬣狗,死死盯住了伊芙琳随手放在染血急救箱旁的那把格洛克手枪。
又迅速扫过她虚弱不堪的状态,贪婪与凶光在眼底一闪而逝。
伊芙琳的视线冰冷的扫了过去,让两人猛的一缩脖子,刚刚升起的歹意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,迅速的低下了头。
这女人不仅拿着枪,而且他们之前试过了,两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。
作为社会最底层,他们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。
强压下眩晕和手臂上持续传来的、火辣辣的钝痛,伊芙琳抓起两颗从急救箱里翻出的强力止痛药,干咽下去。
她挣扎着起身,动作牵扯到伤处,让她又是一阵龇牙咧嘴。
迅速套上其中一个黑人的破破烂烂的深色外套,拉低棒球帽檐,遮住大半张惨白而布满汗渍的脸。
最后瞥了一眼角落里那两个噤若寒蝉的身影,她不再停留,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。
门外,纽约初春深夜的寒风,是真特么的冷啊!
“奥洛夫……老混蛋!”
伊芙琳.绍特咬着牙,几乎要把这个名字嚼碎。
脑海中回想着下午时,那个来情报站‘自首’,又从所有人眼皮底下逃脱的间谍。
她当然认识那个老家伙,只不过没想到对方竟然做的这么绝,直接把她的身份也抖了出来。
不仅如此,那个老家伙还盯着她的结婚戒指,暗示如果她不进行计划,就对麦克下手。
绍特很清楚奥洛夫的手段,他说的就一定会做到。
如果她还想后半辈子跟麦克一起生活下去,那么这个麻烦是一定要解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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