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朱真离去，叶辰的后方缓缓走出一个女子，正是杜莎。
你都听到了。叶辰说道。
杜莎点了点头。
她坐在一旁，叶辰给她倒了一杯茶。
一年未见，最大变化的就是杜莎。
如今的杜莎变得沉稳干练了许多，不像江重山他们，还遗留着学生的气息。
这是肯定的。
杜莎这一年都没在学院，她靠着叶辰留下的规划书以及天器殿提供的资金，奔波大江南北，组建了一支新的势力：信生门。
这支势力，主要便是收集信息。
一年之前，叶辰发现杜莎擅长信息方面，便是有意培养，刚才叶辰所说的大部分信息，都是杜莎提供的。
我的建议是杜莎看着叶辰说道：你不要去帝都，那里水太深了。
你觉得我是去送死？叶辰说道。
嗯。杜莎点了点头。
叶辰说道：但是这一趟，我非去不可。
为何？杜莎不解。
唐门不灭，或许真的有千千万万的人会死掉。叶辰说道。
可是杜莎着急。
还有，老孙和老杨的仇，还是得报。叶辰说道。
杜莎咬了咬牙，说道：我去准备。
叶辰点头。
翌日，叶辰跟白素道明了一切，对方倒是没劝阻，只是说道：你可想清楚了？
嗯。叶辰点头。
罢了。白素说道：学院也没什么可教你的，你的路一直都是在你脚下。
话不能这样说，我还是很感激大长老的纵容。叶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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