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，系统便是那些所谓的至高神族，将世界的规则剥夺而出，以本源为躯壳，凝聚出系统。
系统，便是规则的化身。
因而，能在一定程度上，完成对于某处虚空规则的修改和填充。
至于代价...
无天看着系统身处的本源之海，他能清晰地感知到，一缕缕本源之气被系统分离，转化成系统之力。
如今，也无时无刻不在消耗，用于系统如今打开的两道门户。
无天很庆幸，没有做出再次做出吞噬系统的举动，吞噬系统，虽然能得到构成系统的相关规则之力，但无天如今的境界，尚不能完成对规则之力的调用。
因此，那所谓的规则之力，其实与虚无没有什么区别。
若真要较真，天地万物一切皆为规则化身，系统不过是特殊的规则，可以说，无天若是能掌控规则，那么什么肉身元神，他都可以提升至令自己无比的满意的程度。
用前世的话来讲，就是重组自己的基因链。
这些暂且不谈，无天如今，需要做出一个选择。
究竟是前往那因果勾连较弱的晦暗门户，还是前往那因果之线无比浓郁的璀璨门户。
无天知道，门户之后，通的便是洪荒对应的轮回时空。
寻常生灵哪怕是那些洪荒诸圣，也不能轻易踏足过去时空，但无天，显然是个例外。
一来，是受系统规则之力的帮助。
二来，洪荒不管是过去未来，都没有与无天的存在，并不会发生轮回之中两个我相遇导致其中一个寂灭的结果发生。
所以，无天可以进入那两道门户之中的任何一个。
只是，该选择哪一个呢？
因果晦暗，说明与罗睺勾连不深，说明洪荒天地的时间线，较为靠前，但同样也意味着一些先天神魔还没有寂灭，有一定风险。
因果璀璨，说明与罗睺牵连巨大，可能罗睺已经夺得了弑神枪，甚至借助弑神枪屠戮了无尽的生灵。
按理，选择因果璀璨的门户，是较为稳妥的决定。
毕竟那弑神枪，几乎百分之百在罗睺的手里，无天只要从罗睺的手里夺走便可。
但，那个时候，洪荒天道估计已经彻底成型，无天若是夺取弑神枪，容易被天道监察，二来无天如今的力量，对上杀威正甚的魔祖罗睺，可能并不一定能全身而退。
无天终是不再犹豫，走进了因果晦暗的门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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