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陆教授季教授，你们两个数学很好，就用数学的方式，尽可能多的再删掉三千个无关因素，管教授你人工智能都发明出来了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再次删掉一千五百个无关因素的……”
然后姜橘就发现陆舟和季真二话不说就要转身跑路：你姜橘用了科学的方法，已经删掉了六千个无关因素，如今让我们两个一口气删掉三千个，这是人能干的事儿吗？
“罢了罢了，都是为了科学，都是为了大夏，至于吗，看你们两个这小气的样儿。”
“你先把发簪去掉，让我们看看你的头发再说。”陆舟冷静的道。
他这么一开口，几人就齐齐盯着姜橘的头顶，好像那里有什么花儿一样。
姜橘冷哼一声，就直接拿出了一个斗笠披在头上，可是晚了，季真只看了一眼，就得出了结论：“我们大夏人一般情况下有十万根头发，橘座她也不例外，她的头发原本是十万三千六百五十二根，这是去年初见之时她的发量。”
听到这里，姜橘很是无语的道：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？数学好就了不起啊？”
季真笑了笑，接着道：“今年，橘座的头发总数，就锐减到了十万一千三百五十二根，这是一口气少了足足两千三百根头发，估计是永久性减少，所以某些地方看上去已经有些稀疏了。”
听到这里，陆舟也看了一眼姜橘头顶，按照回忆中姜橘的发型、发量，立刻就有了答案，主动说道：“而此刻橘座的头发似乎只有九万零几十根，短短一个月，橘座你就掉了足足上万根头发，平均下来，你每删掉一个无关因素，就掉了至少一根头发。”
姜橘的天赋一般人是不知道的，但陆舟管明这种科研方面的亲密战友，基本上都能猜出个大差不差，虽然姜橘从来都没说过，但也能猜出来可能和头发有关。
“所以，你到底是何居心啊。你是想要看到我们三个集体秃头吗？可问题是，我们就算全秃了，也很有可能无法实现你给我们定下的目标啊。”管明很是无奈的道。
“啊啊啊，我和你们拼了！”
“别动，斗笠会掉，到时候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秃啦……”
……
科研小组们已经有了想法，熊岩这个院长，此刻也是感慨颇多，他想的和众人想的也不一样。
他是这么想的：“按照我的记忆，宁凡在未来会根据个人见识，开创昊天镜这道神通，可以借助天地自然的视角来观察万事万物，此神通一出，就可以从绝对客观的角度观察龙脉地脉的本质。”
到那时，就算无法识别所有秘密，但起码也能看个七七八八，至少能给姜橘等人提示。
而以陆舟楚轩他们的智商，一旦给了他们线索，那他们的研究进度，肯定可以突飞猛进，就像是插上翅膀一样，直接嗖嗖嗖的飞着前进。
至于昊天镜这道神通到底有没有这么大的效果，那也不用担心，因为这道神通本质上来说就是一场祭祀。
人类直接祭祀昊天（天地自然本身、世界本身、地球本身甚至是宇宙本身），然后献上祭品，获取用昊天视角观察世间万物的机会。
理论上讲，如果一个人足够厉害，大脑开发程度足够强大，身体之中蕴含的真气足够充沛，他甚至可以在借助昊天视角的时候，直接记录下昊天的一切见闻。
但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！
昊天广大，昊天的视角之中所包含的信息更是多到数不清，如果强行非要记录这些信息，八成会碰的一声，大脑爆掉，变成爆头狂魔。
就算侥幸活了下来，也绝不是真正的幸运，而是不幸的开始。
知识，也是有等级的。
寻常的知识，就只是知识。
而有的知识本身就蕴含了力量，比如东方的符箓、西方的魔法符文，都是蕴含力量的特殊知识。
而更厉害的知识，也是存在的。
看一眼人没死但是疯了，多正常呢！
绝大多数的人使用了昊天镜这一神通沟通昊天之后，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，往往都会遗忘绝大多数看到的信息。
最终能安全记录下来的信息，少之又少。
所以，熊岩根本不担心昊天镜这道神通看不穿地貌龙脉的本质，只是在想，以宁凡目前的进度，距离开创昊天镜这道神通还需要多久。
毕竟，熊岩只会昊天镜这道神通的相关仪式。但这些仪式之所以能生效，那是因为宁凡已经和昊天沟通好了。
这就相当于宁凡对昊天说：老铁，我有一群兄弟，他们愿意在献上祭品的前提下，用你的视角去观察世间万物。
你给我个面子，如果是大夏的人，使用这套仪式并献上祭品，你就抬抬手让他们看一眼。
如果是老外，他们用了这套仪式并献上祭品，你就收了祭品，不保证他们的安全，他们是死是活全靠缘分。
至于宁凡有没有和昊天沟通更多内容，谁知道呢？
反正这种法术，本质不是献上祭品的仪式，而是有人提前和昊天沟通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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