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是五道？
看着只是缩小了数倍大小的符河朝着他呼啸而来，死亡随之袭遍全身，灵云宗宗主当即变得狰狞起来！
“老祖！”
他双手结成一个诡异的手势，然后周身气血陡然被抽了一空！
整个人都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枯！
“嗯？”
见状，陈凡不由得眉头一挑。
这个状态，就仿佛他抽取别人的寿命一般！
“嗡！”
与此同时，灵云宗极深处的一副灵云棺，疯狂颤动着，然后猛地炸开！
“嗖！”
一道苍老的身影暴掠而出！
转瞬间，来到了灵云宗宗主身前，随手将叶无忌的符河给湮灭！
此人负手而立，不同于其他灵云宗历代宗主，他是一具实体！
“尸体复活？”
“还是……完全由气血之力凝聚而成的实体？”
陈凡目光微闪，即便以他的博学，此时也是无法判断出灵云宗宗主此时的形态！
“老祖，万界钱庄！”
灵云宗现任宗主竭尽全力说出最后一句话，同时指了指陈凡等人，然后猛地垂下头颅，死了！
“万界钱庄？”
闻言，这道苍老的身影猛地瞳孔一缩，死死地盯着陈凡，问道：“你是万界钱庄的庄主？”
“你就是聂天吧？”
陈凡淡淡地说道：“欠债还钱，天经地义。”
“你的贪婪，害了灵云宗。”
“这一代的万界钱庄庄主，要弱了不少。”
聂天的目光扫过陈凡等人，面色平静地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陈凡瞳孔一缩，问道：“还有上一代的万界钱庄庄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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