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默看着身材的叶子沫，虽然不是传统的吃饭逛街看电影，但总归是一起行动，也算是另类的约会吧。
他如此安慰着自己，却无法用这样的话来搪塞叶子沫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抱歉。
之后，林默从叶子沫口中得到了具体位置，两人使用灵界穿梭，到达了蔚城城南天河的上游。
“又是这条河。”
林默眉头微微簇起，觉得有些蹊跷，因为可乐的父亲也是在这里被找到的。
此时，警察已经将这一带封锁，无关人等一律不得进入。
他们刚刚打捞出王萱萱的尸体，还无法确认身份，所以并未给王锤的家人打电话。
警戒线外，有不少路人好奇地看向封锁线内。
林默和叶子沫也站在人群中。
“这已经是第二人了。”
林默低声说道。
叶子沫摇了摇头，“按照死亡时间排列，王萱萱应该还排在前面。”
“等待警方尸检结果吧。”
林默无法直接接触到尸体，只能通过超人的视力看到远处被打捞出来的尸体，被警察快速装入了裹尸袋，抬在担架上，朝着这边走了过来。
并且，就算把尸体交给他，他不是学医的，没有学过解刨，也无法得出准确的结论。
这是专业方面的硬伤。
林默如此思考着，心里有点沉重，更多的是无能为力的失落感。
可惜与时之妖的契约已经解除，否则还可以通过穿越回到过去，看到王萱萱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“从尸体发胀腐烂的程度，看起来已经死亡了4天，死因是溺水，体表没有伤害，只是肢体有些扭曲，应该是在水下挣扎造成的。”
叶子沫淡淡说道。
“隔着这么远？那么短的时间，你看出了这么多？”
林默好奇地问。
叶子沫轻轻点了一下头，“你仔细闻一闻，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。”
警察抬着人经过林默身边的时候，林默闻到了这股气味，那是除了腐烂气味之外的另一种不易察觉的味道，有点类似于花香。
警察把尸体抬上了外勤面包车，在一阵阵警铃声中离开了人群。
林默皱了皱眉：“生前喷了香水？”
叶子沫没有回答：“感觉两件事，有某种联系。”
“回去，看看小菊有没有线索。”
林默很在意这件事，毕竟已经在天河死了2个人，虽然看似没有任何关联，但地点却是一样的，死因都是溺水。
两人回到了清图小区。
经过一早上的奔波，小菊已经整理了许多资料。
“大小姐，恩人，你们回来了，不是去约会了吗？”
小菊看着两人。
叶子沫缓缓走到沙发旁，坐下，端起一杯桌上的咖啡。
林默简单描述了一下早上发生的事，小菊理解地点了点头，遇到这种扫兴的事，确实没有约会的心情了。
她将资料递给了叶子沫：“大小姐，我早上去了可乐家里，询问他父亲的情况，调查发现这个人并没有仇家，平时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上班族，在公司也没有得罪领导和同事。
他们家的经济条件虽然不是很好，但魏佟鑫很本分，不喜欢借钱，也从未借钱给任何人，甚至信用卡都没有开过，家里住的是老房子，没有房贷压力，不存在债务危机，这就排除了仇杀。”
“正好有个深夜开直播的网红在天河打卡，半夜拍到了魏佟鑫独自一人走向天河，他身边没有别人，这个网红的视频也传到了网上，大概是11点左右，证明魏佟鑫昨晚11点都还活着。”
小菊汇报了自己的调查结果，叶子沫将资料递给了林默。
林默看了看：“也就是初步判定他的死亡时间在11点过后，到今天清晨8点之间。”
小菊喝了杯清水，继续说道：“我在网上搜索资料的时候，看到了一个有趣的帖子。”
小菊指了指最后一份打印出来的资料，是论坛的帖子。
这是一篇名为《天河的诅咒，所有蔚城的人，没有一个是无辜的》的帖子。
“天河作为蔚城的母亲河，无私抚育了蔚城多少代人？几十年前，天河的河水清澈见底，河里还有鱼虾，螃蟹，那时候大家用天河的水灌溉农田，洗衣做饭。
几十年后，大量化工厂的建立，各种污水、生活垃圾的排放，让天河变成了一条臭水沟。
大家对此视而不见，人类为了经济发展彻底放弃了天河的生态…”
帖子的前半段写的是对天河遭到污染的反思，还比较正常，像是一片呼吁人民觉醒环抱意识的帖子，但后半部分就有些违背现在的世界观和价值观。
后半段讲述的是天河的河神发怒了，要惩罚所有人，并且需要用人类来祭祀。
然后罗列了最近一段时间，在天河自杀的人。
认为他们都是河神选中的祭祀品。
其中就包含了魏佟鑫的案子，认为他也是自杀。
在魏佟鑫之前，还有5起案件，从今年年初就开始，官方调查的结果都是自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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