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两只脚如同刀刃一般锋利，两只脚恰似毛笔，还有四只脚则直接用于在地面行走。
“老巫师…不对，你不是他，你是他的后人吧？”
画皮妖抬起小短腿，快速围绕林默转了一圈，算是打量。
“你找我来做什么？”
“前辈，我想您画一次皮。”
哪怕画皮妖其貌不扬，但林默依旧保持了对它的基本尊敬，毕竟这是自家祖先的老友。
画皮妖愣了一下，两条毛笔腿在自己脸上倒腾了一下，它的模样瞬间变成了一个美艳的女子，但一张再漂亮的脸顶在它巴掌大的身体上，还有八只脚，怎么看都很诡异。
林默觉得它纯粹是想展现一下自己的技术，它甚至把四只眼睛画成了两只，妙啊！
画皮妖看着林默：“我只擅长画女皮，男皮不擅长。”
“前辈，您误会了，要画皮的不是我，是她。”
林默指了指身旁的姜茶荼，画皮妖才注意到她身上强烈的巫师气息。
“女巫师？”
画皮妖跳到姜茶荼的肩膀上，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她的轮廓，
“长得也不丑，为什么要画皮，画皮可是要折寿的，巫师寿命本就不长。”
“我想变成她的样子。”
姜茶荼将画卷递给画皮妖，画皮妖看了一眼，它的四只眼睛一起张开，画卷中人在他的眼睛里仿佛活了过来，音容笑貌、身世经历，它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一个自杀的姬妾，却有几分姿色，但也不值得你付出减寿的代价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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