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说这眼睛看着外观多恐怖，而是和其对视的第一时间，江小白只看见了尸山血海！
那滔天的杀意，恐怖的血腥，令他感到窒息！
在一瞬间，江小白仿佛回到了那个时代，那一张战争，看着无数强者陨落，尸骸堆积成山，血流成河！
天空灰暗，大地猩红！
一片末日之景！
与此同时秦若男也反应过来，急忙上前喊道：“老前辈，这位是我朋友，没有恶意的！”
“呵呵…我自然知道他没有恶意，不然连进都进不来。”
那佝偻老者冷冰冰地开口，声音僵硬，似乎许久不曾说话，就像是放了几十年的木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样！
声音落下的同时，江小白也从那尸山血海的幻相中苏醒，不断喘息着。
太恐怖了！
仅仅只是看着如此场景，他都感觉自己喉咙被人掐住，一切力量无法动用控制，他像是死了！
好在，只是幻觉！
苏醒过来之后，江小白怔愣地看着面前这位老者：“老前辈，您…我刚刚看到的是…”
“不错，正是那一战。”
佝偻老者淡淡道：“没有想到你小子身上还背负着这般因果，看来，你就是老头子我要等的人了。”
此言一出，江小白和秦若男皆是怔愣。
而江小白只感觉头皮发麻！
这位，也在等他？
那么到底是谁在下棋，又特么下了多大的一盘棋！
“老前辈我…”
“不用说什么，也不必如此称呼我，叫我巨灵便可。”
老者说完，就朝着前方慢慢走去，身子佝偻步履蹒跚，完全看不出来刚刚闪身出现的是他。
可江小白又懵逼了。
巨灵？
巨灵神？
这…
一旁，秦若男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江小白，又看了看那位老者，似乎想明白了什么，眼底闪烁着光芒。
“巨灵…前辈，这地方真的是帝陵，埋葬了那些陨落强者？”
“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？”
江小白下意识喊道，同时追了上去。
“自然没有感觉咯，因为这里只是衣冠冢罢了。”
老者缓缓说着：“你都已经来了，那么就证明，事情已经到了正是开始的时候了。”
“来，老夫先带你去拿几个东西，到时候再说其他的。”
“这些东西对你有莫大帮助，也是那老东西寄托在我这里的。”
江小白闻言，想到了黄袍老道这位神秘存在。
尽管他现在心中有无数疑问想要开口，却不敢多说，只能先跟着老者往前走。
只是一边走，他下意识便看向了身旁路过的诸多墓碑，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而成，这么多年都未曾腐朽。
不过上面曾经刻印下来的字体，到有些模糊了。
路过一个墓碑的时候，江小白隐约见到上面写着半个字，好奇上前要伸手将墓碑擦拭干净看看清楚。
却被巨灵猛然抓住手腕。
“你可知这位是谁？他的墓碑，你也敢乱动？”
巨灵冷笑连连。
“不…就是擦拭一番，而且一路走来，我总感觉这地方很熟悉，对有一种无形的呼唤指引…”
江小白急忙说着，生怕这家伙误会了。
巨灵扫了他一眼，这才松开手。
“小心一点，莫要胡来，就算是陨落了，这些强者的意志也不是你能抗住的。”
“哪怕你很强！”
江小白点点头，随后径直走到墓碑前，小心翼翼地将上面擦拭干净。
秦若男凑到边上好奇道：“刚刚你说的是真的，这地方对你有特殊感应？”
“不是特殊感应…就是感觉一阵莫名的熟悉…”
江小白喃喃开口，轻轻将墓碑上的尘土擦拭干净，露出来最上面的字体。
“杨？”
秦若男揉着下巴：“这个姓不错啊，荒古时代的什么大能吗？能被安葬在这里，肯定很厉害！”
“不清楚，还是恭敬一些的好。”
江小白说完继续擦拭，而当第二个字被擦拭干净的时候，他傻眼了！
当场就怔愣原地，宛若天打五雷轰！
“喂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没…没事…”
江小白说完，继续擦拭，身子也是不断颤抖！
心中更是祈祷，千万不要是自己心中所想那般！
结果将最后两个字擦出来之后，江小白噗通一声便跪坐在了地上。
“哇你不是吧，别吓我啊，难道这是你祖上什么超级存在不成？”
秦若男都被江小白这样的行为给吓到了，慌忙后撤两步。
毕竟只是个墓碑，只是个名字！
见到那两个字都能被吓成这样，她说不慌张都是不可能的。
“杨…杨戬之墓…”
江小白跪坐在地，指着墓碑上四个鎏金大字，说话都不利索了！
这是他印象中的那个人吗？
真的吗真的吗？
秦若男见到江小白这般失态，心慌不已，这可是帝陵啊，埋藏着荒古时代至强者！
当即上前将江小白搀扶起来：“你干嘛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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