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来迎门的门房却告诉他们，孟大人早就已经出发了。
“寅时末走的，几位老爷把他送到城外驿站才回来。”
赵宜年咋舌。
三五点也太早了些，连早市卖菜的都还没几个。
这顿早饭大概是不用做了。
她想了想，还是觉得无论如何都该跟吕辞单独道个别。
又央门房去通报。
这几日门房早跟他们熟识，没怎么犹豫就去了。
他们在门口等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。
门房很快又小跑着折返回来，请她进去。
吕永在厢房门口站得笔直。
从她出现在视线之内，锐利的目光就像射线一般径直打在她身上，带着浓厚的警告味道。
她走近。
他压低声音，冷冷盘问，“你还来做什么？”
赵宜年懒得同他解释。
“吕管家不放心，就跟进来听听。”
被噎了一句，他脸色更黑了。
“你最好记得自己昨晚说的话！别心里没数，以为会做几道菜，就能帮人做说客！”
赵宜年懒懒地“哦”了一声，抬脚迈进厢房。
不是她故意无视吕永。
该解释的昨晚都解释过了。
他不相信，她没时间也没办法让他相信。
屋内。
吕辞一个人，正在坐在椅子上喝茶。
见到她，放下茶杯，摸着胡子呵呵地笑。
“赵掌柜，我的管家是不是又给你脸色看了？他生性谨慎固执，不过没什么坏心眼。我在这替他赔个不是，你别放在心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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