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，“看来昨天你是诓我的啊，既然有钱了，就把欠我们家粮油店的钱还回来。”
李老四顿时面如猪肝色，这事都没有办成，他哪里来的银子还给她。
无计可施的他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，干脆否认到底。
“嘿，我说你这姑娘家家的，怎么不在闺阁好好呆着，跑这来胡言乱语作甚？”
“我胡言乱语？”姑娘冷哼一声，随后抬起手，不一会儿身后的随从掏出一张纸放在她的手心。
“各位父老乡亲，街坊邻居，你们看看，这是李老四给我们的借据，上面可是写的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，还有他的手印，他竟然说我胡言乱语，请大家伙给我评评理，这皇城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。”
李老四看着按了自己手印的借据，顿时脸色就不好了，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。
看着周围投射过来厌弃的目光，李老四只想扑过去把借据撕得稀烂。
“我是……”
“老四！”李老四本来想承认的，不过话还没有说出口，李陶氏立刻冷声呵斥。
要是承认自己没有钱，那他们身上华贵的衣饰是从哪里来的。
李老四看到母亲的眼神，立刻明白不能承认借据。
“我大字不识一个，怎么知道这上面写的啥，别以为你是大门大户的小姐，就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。”
季疏影听李老四这么一说，便多看了人群中的姑娘一眼。
这一看才发现来人竟然是盛家的大小姐盛念，上次马球场上见过，只是未曾有机会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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