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妄垂眸，在判断系统所说的是真是假。
系统以为是他被唬住了，它呵呵一笑：“这样就对了，乖乖离开沈书音，这样所有人都能活下来。”
“我凭什么听你的？”江妄笑笑，“你真的认为我有江湖大义那种东西吗？”
系统被他怼的有些程序错乱。
按照数据测算面前的这个是病娇男主，好像真的没有同理心这种东西。他就是一个深井冰，无人敢惹。
“你想毁灭这个世界？刚好我正好也想毁灭！不如你提前毁灭它吧，我等着！”
系统什么都说不出来，靠，这个男主。
他好像真的不在意那么多东西。
系统迟迟没有反应，江妄不着痕迹地勾勾嘴角。它刚才的那番言论多半是假的，很有可能它都不能对自己发起攻击。
不过他得防着它对沈书音做点什么。
系统破罐破摔：“你确定你一定要换这个结局，即便换了你不是男主你也能接受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男主意味着什么，意味着他有绝大的气运，做什么都非常顺利。成就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……”
江妄勾起嘴角：“你的意思是从小我母亲离我而去，父亲对我厌弃，都是绝大的气运？”
系统：“那些都是上天对你的磨砺，经过了不就好了吗？”
谁家男女主的标配不是身世凄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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