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突然觉得，要是他手底下的暗卫都和苏婉婉这般大胆，估计岳霖所有势力都尽在掌握了！
不不不！这不是佩服苏婉婉的时候！
“平疆王妃，你也太鲁莽了！”
皇帝用词很重，但语气却不重。
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觉，他这话说出口竟然有点表扬苏婉婉的意思！
苏婉婉都不禁挑眉。
感情他们的这位皇帝也是个腹黑主啊！
不过也还，大家都是一路人，聊起来也更容易些。
“咳咳。”皇帝意识到自己漏了馅，轻咳两声，故作镇定道，“你没有做足准备就随意潜入敌营，实在是太危险了。”
苏婉婉乖巧点头，“婉婉知错了，下次一定多做点功课再行动。”
“你还想有下次？”皇帝无奈，不过他也清楚自己拦着没用，就苏婉婉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，估计凤萧寒抖拦不住。
“那你说说，除却荣王虐待荣王妃和他们女儿外，你还在荣王府里发现了什么问题？”
这才是皇帝最关心的。
“我感觉荣王府真正掌权之人并非荣王本人。”虽然她没有亲耳听到海氏身边的婢女和荣王的谈话，但是她在和他们一同用膳的时候多少能够感觉到一些微妙的气氛，“荣王似乎很忌惮老荣王。”
皇帝闻言，看向风萧寒。
风萧寒微微耸肩，淡漠的脸上微微透出骄傲的神色，仿佛在说瞧见没，我女人就是这么厉害。
皇帝被无声地撒了一脸狗粮，汗颜暗叹，之前他就和风萧寒打赌，赌苏婉婉需要多久才能发现老荣王的秘密，现在看来，纵使自己高估了苏婉婉，但依旧还是在低估了这丫头的能力！
“荣王府在民间流传的一些事情，你可有耳闻？”皇帝问苏婉婉。
苏婉婉点头，“阿宁都和我说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皇帝点点头，他对风墨宁这个侄女的性子非常了解，正好省了他再多赘述的过程。“先荣王妃，和现任荣王妃，确实是同一人。”
“现任荣王和现任荣王妃确实是青梅竹马，若是没有先荣王插手，他们早就在一起了。”
苏婉婉瞪大眼，真的这么狗血？？“那先荣王真的是现任荣王杀的？”
风萧寒拍了拍她的手背，给予答案，“先荣王倾向皇室派，有悖于老荣王的理念，所以被杀了。”
此刻苏婉婉才感受到老荣王的心狠手辣。“他竟连自己亲儿子都杀！”
“那海氏又是怎么回事？老荣王会允许两个儿子娶同一个女子？”
说到这，风萧寒和皇帝都有些欲言又止，这个真相，本就是很难让人理解。
“先荣王死了之后，老荣王扶持和自己理念一致的二儿子上位，二儿子执意要娶海氏女为王妃，甚至不惜以命相要挟，老荣王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只能答应。”
“可若真是如此，荣王为什么不对海氏好一些？”苏婉婉疑惑不解。
她看荣王夫妇相处的模式，显然就是个家暴男和被囚女的关系，海氏惧怕荣王，为了女儿不得不忍耐，荣王又总是恶言相向，甚至软禁欺辱。
但纵然如此，荣王都不愿意放手。
难道说……
霸总虐恋？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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