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的……灵魂？”艾芙洛不解问道。
“嗯。”查理点点头，“问问自己现在想干嘛，然后为之努力，就有新的灵魂了。之后努力的越多，灵魂就会越大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“当然咯，我又不是书呆子，难道要跟你扯那什么脑电波的活动频率吗？你们人类的脑子有病，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，好遮盖摆在眼前的真相。”查理摆了摆手，然后转身走出会场。
“可惜唉，本以为能退休了。”黑帮老大看着财神爷远去的背影叹道，“算了，现在生意还不错，再多干两年就……嗯？艾芙洛，继续表演呀。”
“自己想干的事情……”艾芙洛低头自语道，终于，她又伸手抓起了屠刀……
那一夜查理的别墅来了位不怎么体面的客人，艾芙洛的衣服不再干净，而是沾满鲜血。
“有灵魂了？”查理她问道。
艾芙洛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查理叹了口气，蹲在她的身前歪着头道：“那你来我这想干嘛？”
“我想跟着你，养出新的灵魂。”艾芙洛的回答很坚定。
“哦，好吧，虽说是残次品，但勉强算是个人了。”查理点点头，又问道：“你想要什么样的灵魂？或者说，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贵族……”艾芙洛说到一半又停下，“我想……有人爱我。”
“这个……我也不清楚该怎么做。”查理挠了挠头，看到手中脱落的头发后，有些懊恼的说道：“管特么算不算真爱，反正没差！你听好了！”
他抓住女孩的双肩正色说道：“我知道一个肯定会有人爱的方法。”
“是什么？”艾芙洛睁大眼睛。
“有钱！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如果你要跟我的话，就为我工作，努力赚钱吧。”查理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艾芙洛擦擦汗道：“这……好使吗？”
“比魔法道术好使多了。”查理拍拍手，顿时有一群仆人出现。
“你们爱我吗？”查理问他们道。
“爱，查理老爷，我们最爱您了。”仆人们齐声答道。
查理得意的对女孩道：“喏，好使吧。人类是愚蠢的生物，就算你为他掏心掏肺，他也不一定会珍惜。可只要有钱，就能让他干这干那。”
“他们……是真心的吗？”艾芙洛看着仆人们问道。
查理冷哼一声：“管他是不是特么的真心！寻找真爱的难度太高了，而且风险与回报更是不成比例，不如花钱买。”
艾芙洛还是觉得这个论调不对：“那如果有一天你没钱了呢？”
查理好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：“你是猪吗？没钱了就再赚呀！”
艾芙洛心底深处的某样东西被点燃了，对生活的希望。
“我打算竞选市长，你就先当我的竞选助手吧。去打听下当市长需要买通哪些人，弄清楚他们的价码。哦对了，你叫什么来着？”
“我叫……艾……”
“哦，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吗？既然要养新灵魂，那就换个新名字吧。嗯……清道夫，从今天起，你就是跟在我这条大鱼身旁的清道夫。对了，把这张支票给你原来的主人，我买你了。”
“我……把他杀了，还有那些客人……”
“啊？死了？死了就没办法啦。那这么说你现在是自己的主人了，清道夫，你愿意将自己卖给我吗？”查理将支票伸到她的面前。
“嗯。”清道夫点点头，微笑着接过支票……
“你认罪吗？”梦杀来到她的面前。
“别再装神弄鬼了。”清道夫摇摇头道，“我已经醒了，这是梦境，别想再骗我。我没罪！让我走！”
梦杀的声音没有一点惊讶：“不，你有罪，欺骗、背叛、杀戮、食人、出卖自己的灵魂，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人，认罪吧。”
“我没罪！”清道夫用想象力召唤出一把手枪，朝面前的怪物射击。
梦杀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可他的声音响彻这个梦境：“你最大的罪，就是爱上不该去爱的人！”
清道夫冷笑道：“你不懂，爱不是罪，因为爱是不图回报的。”
“没有回报，那你为什么要爱呢？”梦杀问道。
清道夫轻抚梦境中查理的脸庞笑道：“因为爱别人能让我快乐，让我有新的灵魂，幸福的活着。”
“……既然如此，那便在你的爱中长眠吧。”梦杀下了不能称之为判决的判决，将清道夫留在自己幸福的梦境之中……
她睁开了双眼，看到了脚下的尸体。
“凯特！”她抱着尸体痛哭，“我迟了，我还是来迟了！”
哭过许久之后，她又突然怒吼道：“是谁！是谁杀了我的朋友！黑猫是谁！”
女嘉宾们出现在她的身周。
“黑猫是女的，地下城中就只有你们几个女人，黑猫一定就是你们其中一个！”她站起身走到四号面前，抓住她的衣领怒道：“是你！你就是黑猫！”
“我……我有船票……”爱丽丝将那张运爱号的船票举到自己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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