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如此，我才会一直和你打下去，在当时撤退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，见好就收这个概念根本不存在，要么你死，要么我亡罢了。
反正，后退无非就是被不断的蚕食，跪着死，不如站着死。”
冉闵冷哼了一声。
这一战他的确是输了，而他觉得，既然是输了就没什么好说的。
这句话说一下，也是为了让其余人知道，当时的局面，已经没啥意义了。
慕容恪温和的笑了笑。
“没办法，你是个刚烈的人，其实你偏见太大了，还是有很多人在胡人的治下也能够安居乐业的，就像我所在的前燕。有好，自然也有坏，其实我们也不抗拒被汉人所同化，我们其实要的东西，都是自己的部族。
为了部族的繁荣，我可以妥协很多事情，汉化也好，接受其他的文化信仰，让自己的部族逐渐的和汉人融为一体也好。
只要我们还在，那就是部族的存在，即便是不在了，他们也是繁荣的生活了下去，他们记得我，那我们就是他们的先祖，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。
但这件事情在你看来，却又是那么的难以接受，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。”
冉闵：“因为你是施暴者，不，你不是，但你的族人，你的部落是，你只看到了他们的融合，他们的融洽，但是你没有看到我眼里看到的东西。
我看到是山河破碎！是我汉人子民被当做牛羊，犬食！你看得开，是你没有仇恨，我看不开！是因为我有血海深仇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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