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？”季音音停下了脚步，回头看他：“你是指，我要怕什么？怕你会杀了我？亦或者还是其他？”
褚云瑾没有说话。
季音音：“早就很久前，我就已经算是死了。”
“不过是你将我从那地狱中拉了出来。”
她清冷的声线缓缓的说道：“如若你真的要将我拉回这地狱之中，只当是平了。”
褚云瑾睫毛轻颤，眼中闪过了一道诡谲的芒色。
“还有，我说了你的身体不好，不要总是闻这样的味道。”
扔下了这句话之后，季音音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。
她并没有关门。
九月的天气，已经有了些凉意。
秋风吹进，将屋内好不容易维持的热度全吹散。
褚云瑾没有控制住的，咳嗽了几声。
然而他的眼底，却忽然亮起了一丝火星。
只是这点火星，很快便消失不见。
他将书缓缓的拿起，却看不进去上面的字句。
“原本，就在地狱中吗……”
百花楼看起来的确光鲜亮丽，但是内里是如何，谁人不知。
那样的地方，是灵魂上的地狱。
褚云瑾忽然轻笑了起来。
他的五官异常的俊美，这一笑，端得一个倾国倾城。
然而，他的笑意里，却带着一丝诡谲和森冷。
“竟然如此，那就在地狱里一直陪我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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